“都出事了,我再不同意结婚也不行啊!就这样,把朱丹娶回家了。
那哪是娶的媳妇啊,分明是个祖宗!在家里啥活都不干,还让我小儿子伺候她、给她倒洗脚水。
男人才是天、女人就是地,哪有让男人伺候女人的!她又好好的没生病!
我骂了她好几回,我那小儿子还不许我骂,后头她那肚子就鼓起来了,更是在家里作妖,非要顿顿吃鸡蛋,还想吃肉,我哪有钱买肉啊!
我想骂她,我小儿子就劝,说肚子里有孩子呢,我还能咋办,儿子都不站在我这边。
后来我去找了大队长,告诉她再不参加劳动,就批斗她,她是知青,又不是享福来的,这才不情不愿的下地赚了几个工分。”
林向北道,“她那天说,她刚生完孩子您就让她种地。”
“是,我是让她去了!不过就是蹲那拔拔草,又没干啥累活,乡下上午生完孩子下午就去干活的有的是,就她娇贵!”梁大娘骂道。
“那您不给她吃鸡蛋……”
“怎么没吃,那段日子我家的鸡蛋别人一个都没吃着,都进她肚子了!可天冷, 母鸡给冻死一只,本来冬天下蛋就没那么多,我不是不给她吃,是根本没有啊!”
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梁大娘不想都给朱丹糟蹋了,大儿媳那边也满肚子怨气,就零碎的会偷偷煮一些给他们吃,最后确实是没有鸡蛋。
“再说她考大学这事,我小儿子向着她啊,非跟我说考上大学这好、那好,还能带着柱子进城,我就说考吧!
后来有人跟我说不能让她考,考了就跑了,追不回来了。我又不想让她考,她就糊弄着我儿子偷着复习。就连参加高考都是瞒着我的,偷着去的。”
梁大娘仿佛想起那天的事,气的咬牙切齿。
“就是高考惹下的祸!那女的在县城惹了人,我儿子为了让她去考试,就说是自己干的,跟她没关系,放她走了!
该死的朱丹好好的考完了试,结果我儿子就被人打断了腿!”
后面的事林向北差不多能脑补出来,就是朱丹考上大学、梁大娘的小儿子没钱治病,成了残疾,朱丹又提出离婚。
“原本家里还是有点钱的,我把钱分着放了好几个地方,朱丹不是全都知道在哪儿。等她走了我才发现那些钱一毛都没剩啊,问我小儿子才知道是他告诉她的!”
她不知道梁大娘说的话里有多少真多少假,而且这里头确实听着有的地方她做的不太对,但朱丹肯定也有不对的地方。
就把钱全都拿走这一点应该不是假的,她当时估计就想过离婚了。
梁大娘又道,“她成了大学生,能分配好工作就嫌弃我儿子是残废了,要甩开他,没门!花了我家那么多钱,把我家当成了啥!”
她用袖子一抹脸,擦了擦眼泪,显然是打算跟朱红硬碰硬下去了。
“那你儿子跟她领结婚证了吗?”林向北问。
“领啥结婚证?要那玩意有啥用,乡下还不是摆个酒席就那么过日子了呗。”
她说的还挺理所当然,林向北被这理直气壮的语气弄得无语了,不得不告诉她。
“有结婚证才是法律认定的夫妻,她这样,要是再找个人结婚,你们都没有什么办法。”这时候连婚姻法都没有,人家认定的就是那张纸。
而且这几年,这样干的人好像还不少,再加上知青返乡等等,城里乡下都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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