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这东林党山西巡抚,实在是太坏了。”工业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神情间流露着亢奋,眼神中闪烁着精芒,看着坐在官帽椅上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语气更是带有憎恶的说道。
“就单单是东林党山西巡抚,没事找事的次数,就已经多到了数不胜数的地步,面对这样一种情况。”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如果说我们工业派不作出相应的举措,恐对于我工业派日后在陕西治下的发展必定会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影响。”
因为东林党山西巡抚这种无理取闹的调动,使得工业派在陕西治下的发展,在做难免的受到了一些影响。
别的不提,单单是工业派近期想要在陕西治下,打造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重工业基地,就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波及。
但凡是心中了解这个重工业基地,对于他们工业派后续在陕西治下发展的重要性,其心中皆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作为工业派的秘书处秘书长,工业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即便是再好的肚量,这心中也必然是憋着一肚子火气。
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如果说这东林党山西巡抚,在这过程中不会这样做的话,那么工业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还不会表现得那么急迫。
但是既然现在你东林党山西巡抚,已经代表着你们东林党,向工业派发起一定的挑战。
那么不好意思。
不管是你此前有没有招惹工业派,就此刻而言,我们就是不具备任何调节能力的敌人。
听工业派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讲到这里,原本在忙碌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嘴角浮现出几分笑意,在思索了片刻后,笑道:“既然这东林党山西巡抚,想要跟我们工业派较量一番。”
“那么我们这些在陕西治下的工业派官员,就一定要让这东林党山西巡抚,知道我们工业派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毕竟依照着此前经历的那些局势,不管是多么艰难的局面,我们工业派都已经闯过去了。”
“现在这东林党官员在陕西治下的势力,就仅剩下这么一些,那么我们工业派就更加无所畏惧了。”
“既然他东林党山西巡抚有这样的想法,那么我们工业派就不能不亮剑。”
与东林党官员在一起斗争这么长时间,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心中,非常清楚这是一群怎样的群体。
因此在面对这样一种情况的时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首先想到的就是反击。
如果说在这个时候他们工业派,没有任何的表示,那么在接下来的时间,恐这东林党官员会表现得更加猖獗。
毕竟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这陕西治下已经成为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若能因为这样激进的举措,使得他们东林党能够得到更多的东西,那就是一件下小成本赚取巨大利益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