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陆修胸膛上本就有的奶水与鱼汤洒在了一起,乳白色的液体与那半透明的淡黄色汤水泾渭分明,却是融合不到一起去的。但在空气之中,奶水的浓郁乳香与鱼汤的鲜美味道融合在一起,半是腥咸。
幸得那鱼汤并不甚烫,陆修只觉一股暖流从胸膛上流过,像是姜洛温热的双手一般轻轻拂过要害之处。
“糟了,这棉被今日是不能要了。”姜洛连忙将湿漉漉的棉被拿起,一把掀起了了陆修腿间盖着的被衾,将之扔到了周边的地毯上。
盛夏时节,赤着身子倒也不算太热,只是叫人见着实在不好。于是陆修连忙用一双素手撑起身子,从周边捡起个半开领的对襟短衫,胡乱套在身上。
他一头墨发如瀑,轻轻地挽成了个丁字髻,用一根白玉簪导竖了起来,身后还零零散散地披了些未挽住的碎发,而身上那件对襟短衫也未认真系扣,在前襟的大豁口处,露出了白皙紧致的胸膛来。
只见胸膛之处尚有方才洒溅的余韵,闪着淡淡的水光,倒愈发显得肩宽腰细,身形矫健。
陆修微微垂眸,仿佛对自己胸膛处的诱人光景一概不知,只是立坐在榻上,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姜洛的手,携着她的手向自己胸膛处探索。
既然洛洛她自己都不“见外”,那自己又何必顾忌这么多?在古典经籍之中,夫妻本就是同甘共苦、互相扶持的,只是入了当朝当代之后,女人们越来越不掩饰对美貌男人的热衷,也愈发使得夫郎们“怕老”“不敢老”。
没想到姜洛甫一上手,却是惊了一跳,只道:“怎么硬得跟个石头似的。”
陆修蓦地一笑,眸间迷离地望着姜洛,悄悄地附耳道:“它在等着你来呢。”
说完这话,就连陆修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起来,只是微微直了直腰。
“我来?”姜洛一时半解地望着陆修,看着陆修迷离的神色,终于算是有些明白了。
在上京一场接着一场的浮华盛宴上,姜洛也算略略明白了一些事情。常有一些艳诗用“调酥”来形容夫妻举案齐眉,可是姜洛却不知道这“调酥”究竟是干什么的。
就在刚才,陆将军的迷离眼神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词儿。
陆修见她迟迟不动弹,却是不禁笑了起来,他用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姜洛的鼻尖,只调笑道:“怎么,我还没有羞这事儿,你倒是害羞起来了?”
姜洛无力地辩驳道:“我才没有害羞呢!”
说完这话,室内只剩下一片旖旎之气,再无旁的声音。
待姜洛终于费劲巴拉地“调酥”完毕,只觉这活儿可没有诗词之中写得那般轻松,手法、力道都是十分有讲究的,若是稍有一点点不慎,汁水就潜藏在里头,怎么也不肯出来。
不过经此一通络,陆修的胸膛又变软了许多,不复方才淤堵之态。
姜洛手中仍拿着那只青花瓷碗,只见里头盛装的再也不是方才鲜嫩可口的鱼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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