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不会死的!你是君朗的……女人,你都还没跟我回家,怎么就死了?我不允许你死,不允许!”
“小少爷,您刚才说……女人?”
才从水里爬到马车上的老笼,心里也没点谱,在朗君心情极度不好的情况下,还敢乱搭话。
没一秒钟,他又被朗君一脚踹飞到水里,和鱼儿学游泳去了。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都怪你,你这个没用的奴才,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办,你竟敢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奴才是真的冤呀,接到这位小,小女孩的时候,她明明还活得好好的呀!”
“那这期间,再没人接近过这辆马车?”
“没有!”老笼的头,摇晃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个可疑之处,想说又不敢说。
“你这副表情,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啊!”
朗君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一脚踩在老笼的脑袋上。
只要老笼再敢说一句胡话,他就踩这脑袋一脚,保准把他这满头的头发,都给踩“死”!
平日里,老笼最爱护的东西之一,就是他自己的头发。
掉一根头发,他都能感伤十天半个月。
如今,他都不敢低头看水面,也能知道自己掉了不少根头发,漂浮在水面。
“说!”
“是!来的路上,奴才因看到一驾马车的独眼老头眼熟,想着他跟奴才在天鹅书院后门拿钱请走的独眼老头,长得很相像。最奇特的是,他那马车里还有小女孩哭泣的声音,奴才就想着做件好事,跟上去探个究竟。”
“你的意思是说,在这期间内,你居然敢放她一个人呆在这黑漆漆的笼子里?”
朗君才不管什么独眼老头,也不想理什么马车里哭泣的女孩,他要的是活生生的小安宁!
他的白馒头!
又是一脚踩下来,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老笼才真切的感受到自家小少爷悲痛过度的暴怒。
他的小少爷,这是动了真情!
“可奴才就去了一小会儿,也就追出去百米远,奴才就回来了,也没有发现马车附近有什么异常。”
“马车里……?”若无外人,那就有可能是她不想活,她会不想活吗?
“这,奴才就是想着这小姑娘挺爱哭的样子,怎么坐进去之后,一点声响也没有?奴才才……才擅自进去看了一眼。”
“你给我闭嘴,闭嘴!”
“是!”
过了片刻,朗君浑浑噩噩的飞回到马车里,抱着小安宁的尸体,看这灰蒙蒙的世界。
泡在水里的老笼,自责到跪下来,请罪。
他这一跪,人都差点成了这一方河水里的冤魂!
敢情他家小少爷没下手揍扁他,是因为自己矮,怕在这水里站不住啊!
不过这马车四四方方的外形,确有跟牢笼抢功的嫌疑。
“你把今夜的事,从头到尾,一字不漏,都给我如实的说一遍。再让我发现你撒谎,我就让你们后悔来到人世。”
“小少爷,这不是您以往的作风,您……?”听得老笼天马行空的脑子一震,严重怀疑坐在马车里的人,是不是他家小少爷?
为了个认识没几天的小女孩,他这小少爷怕是要魔怔了?
“嗯?”
“是!奴才这就重新将事情梳理,再跟小少爷说一遍。”
这里边一定有问题,他的白馒头就算不想活,那她的身上也该有伤痕。
可她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还一脸的平静祥和,一丝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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