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倪彩霞握着刘乐瑶的手:“如果这事儿你要管,咱们也不能当什么媒人,倒是可以去问问玉燕的意思,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啥,就是不愿意结婚。”
刘乐瑶一琢磨这事儿还真行,可是大初二的就登门,怎么也需要带点儿礼物。
这倒是难不住倪彩霞,找到了四盒礼让刘乐瑶抓紧去,毕竟邵校一家子大老远的赶来了,婚事成不成不说,诚意是足够了。
刘乐瑶提着四盒礼直接去了咸玉燕的家里。
因为过年的缘故,咸福一大早起来就忙着打扫院子里的鞭炮纸,大冷的天,他穿了一件羊皮袄,手里的大扫帚哗啦哗啦的那叫一个有力气,一会儿工夫就把院子收拾干净了,正准备把这些鞭炮纸都收拾筐子里,就听到刘乐瑶喊了一声:“大伯。”
咸福一抬头看到是刘乐瑶,立刻把手里的活计丢掉了,憨厚的笑了:“快进来,你这孩子真勤快,我们家燕子还懒在被窝里不肯出来呢。”
他嗓门大,这一说话屋子里的席翠芬就听到了,紧着出来迎接刘乐瑶,别看在他们眼里刘乐瑶是个晚辈,可是明珠村里的人有谁不高看一眼刘乐瑶,一个村子都借了这姑娘的光了呢。
“你这孩子来就来,怎么还带着东西?这不是外道了嘛。”席翠芬假装嗔怪着接过去东西,眼里的欢喜都掩饰不住了,拉着刘乐瑶进门:“我可是盼着呢,今儿你不来我也要过去你家看看,乐瑶啊,你快和大娘说说,那个叫邵校的年轻人到底咋样?”
“大娘这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了?”刘乐瑶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少校一家子今天早晨到了苏市,这不是急慌慌的让我过来看看家里啥意思。”
“家里啥意思也没有,同意,就是玉燕这丫头不知道是怎么了,真是愁死个人了,如果这个还不行,我看啊,早晚挑个‘羊毛疔’上。”席翠芬有些恨其不争的叹了口气。
羊毛疔:用来比喻人啥啥都不行的意思。
刘乐瑶笑眯眯的看着席翠芬,听她说完才说:“我去看看燕子,保不齐她是因为面子矮,不好意思呢。”
“成,我可不觉得这丫头有啥抹不开的,倒是脑子里空荡荡的不知道往长远打算,就算是再有本事也得有个家不是?”席翠芬现在但担心的莫过于咸玉燕的婚事。
再者家里日子是好过了,可是看着闺女这么不上不下的,外面的传言可就不好听了呢。
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及,刘乐瑶推开咸玉燕的房门,见她还在被子里躺着呢,走过去坐在炕边儿,偏头:“咋的了?你这是在想邵校?”
咸玉燕没睡着,在咸福和刘乐瑶搭话的时候就醒了,听到刘乐瑶的声音翻身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乐瑶,你说邵校是不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嗯,把父母都给带来了,年都是在路上过的。”刘乐瑶直接脱鞋上炕,靠在墙上随手拉过来旁边放着瓜子的笸箩,抓了一把开始嗑瓜子。
咸玉燕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结婚啊。”
“是不想结婚,还是想要嫁给的人已经有了家室,燕子,咱们姐妹一场,有啥话你就说出来行不行?你总是这么不结婚,也不是个办法。”刘乐瑶把瓜子皮放在一边,抬眸:“你是不是心里有人?那个人是谁?”
咸玉燕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不敢看刘乐瑶目光,低了头,她心里的那个人,那个人……唉。
喜欢奋斗在七十年代末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奋斗在七十年代末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