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如来”
困兽犹斗拼死一击,佛物以这种形式成在,为此也只能发出最后的观念杀击,虽然已经无力再彻底抹灭凡无梦,但是还想着要杀死凡无梦。
但是此时的凡无梦已经压迫了佛物这么久,本身又处在绝对的优势立场上,虽然佛物的临死一击也很是强大,但是这一次凡无梦也已做好了准备,而且成长之后,再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轻易被佛物击溃沦陷。
还没等凡无梦多做些准备,那滚滚的红尘之意再次袭来,不过这次显然没有第一次对凡无梦的效果那么强烈了,尤其是现在的凡无梦还处在心火愠尘状态下的暴怒情绪中,红眼的第二人称下的凡无梦仅仅依靠着那股极端向的愤怒硬生生的顶住了佛物的催眠,但也同样不断的在激增着他的这种情绪。
慢慢的,他的心灵都被愤怒占满,他的思想都被复仇充斥,他的双眼越来越红,他的意识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佛物引导故意激发的更向极端化偏激...
但凡无梦对这一切都并未察觉不妥,好像一切都应该如此的理所当然,慢慢的他的第二人称下的自己本来是作为主意识的副观体现而存在,但在佛物的不断刺激下,他的观念开始慢慢影响到主意识,开始真正影响到他自身,于是,他的第二人称开始不断接近主意识,就要趋变为主意识的行为而难以自控了,他的第二人称的副观开始真正变为主观存在,凡无梦就要真正变成那样情不自禁的他了,甚至作为他主观意识体现和琉心晴抱在一起的那个他,双眼中也慢慢涌起一点一毫的红丝,慢慢充斥占据着他的理智,他整个人也快要被这种反映彻底转变,甚至,他的主意识也在慢慢浑沌,淡化开来,下一刻他好像就是那个充满着憎恨的第二人称心火愠尘下的自己一样。
就在他快要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他的嘴边传来一阵阵温唇的感受,他立即睁开双眼,也褪去了那段疯狂,他的眼中重新恢复了些许清明,望着怀中的琉心晴,同样他的思想中正在被梦晴心陨不断的滋润着,眼中一股股清流淌过,让凡无梦好过了不少,凡无梦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念绪,由于他的主观意识反映强烈,所以他的第二人称的副观也彻底失去意识,重新回到凡无梦身体,让他重新恢复回归了这份愤怒,但也幸好有琉心晴在身边,不至于就这样管控不好自己的情绪。
但这次攻击并不会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没能让凡无梦陷入癫狂的愤怒中,让他走火入魔,这样魔怔下去,但也不是毫无收获的,至少在凡无梦承接了它的念想之后,它的接下来的动作能够更加的顺利,在念映世界的战斗中就是这么的直接,只要对任何观念有丝毫的承接迎合等,就会被对方乘虚而入,只有达到无懈可击的地步,亦或者霸道一路的修行,方才能够抵御住这种攻其不备,否则很有可能被对方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的想法给步步为营到自以为是愚昧盲迷,然后在那份自负中认知明白,但也亡羊补牢悔之晚矣。
凡无梦虽然在琉心晴的刺激下勉强得恢复清醒,但是也难免接受了佛物的部分观念,由此,他也根本无法在没有基础,没有前提,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完全防住佛物,为此他也为自己这份轻松写意,悠闲怠慢付出了代价。
佛物竟然乘此机会再次利用红尘镜像的余势,将凡无梦的意识性沦陷在红尘中,欲将凡无梦彻底压在现世,不让其超脱现世的邪恶世界观——现实,让他彻底摆脱不了现实的纠缠,让他彻底迷失在那个现实中,让他彻底遵循物理现象而完全丧失对其他层面的感映,不仅如此,还利用生活继续迫害着他,让他开始变得不得不庸庸碌碌平凡大众起来...
此时凡无梦的意识是完全被压制在现实世界观中的,就像梦境那种无论多不可思议就是认知不过来这是一场梦,没有任何的主观能够接触到外界,这种情况就像一个快要溺死沉入水底的人,即使连无处不在的空气都感受不到。但这并不影响凡无梦的作为,他从以前那么普通的时候经历了那么多,到现在又修炼的这么久,再也不似从前那般脆弱了;于是即便这次他被压得更加如此的贴近现实,他的主观意识也仍然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反抗,一定不要再次这样变得普通,一定不要再天真的认为去相信什么现实了。
他感受不到,也认知不了,更无法理解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样,但这并不妨碍他喜欢怎样,并不妨碍他期盼的,愿意的,希望的。这种喜欢已经越过了现实的制约,越过了实际的阻碍,越过了真相的牵绊,越过了史实的叙述。
他就是要如此的异想天开的盼望着活在那个世界中,至少自己喜欢自己的选择也很重要;由此,这种强大的信念也让现实封锁的世界观产生了龟裂纹痕。他就是要如此虚妄不实的认为有一天他也能够进入那样的世界,至少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选择也很不错;由此,这种强大的信念致使凡无梦如此被现实溺死也没有完全失去另一个世界的反映。他就是要如此坚定的迎接嘲笑面对逆浪朝向梦想追逐那虚无缥缈的天空,至少自己做好对自己得益的选择也很有利;由此,这种强大的信念得以让凡无梦在普通平凡的正常人状态下,由此汲取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幻映的自己的信念,也得以借此以观念和幻想为契机,慢慢改变着自身的一切不好的,平淡的负映,恶端向,秽思化...
物理世界虽然是物理反映,但这并不妨碍更加庞大的念映规则的律法运转,或者说区区一个小小的现实世界观就像肆意妄为开辟一个独立专属的世界区间,也未免太过搞笑。低劣者妄想僭越强者,那么只会存在一种可能,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强者在制定秩序和法律时,却不得不借助低劣者的势力而去推行规则的施行和认可,他们不仅不会反对低劣者的言论,相反还会有意无意的为它们铺路架桥,顺水推舟的帮助它们弥补漏洞;由此低劣,则衍强权。也正因为这些低劣者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舞文弄墨,矫情造作,由此才会延伸出如此众多的合情合理合法合规的不公平不公正现象,可要是换做强者来制定规则,那还会有这么多的可笑。低劣者是没办法想象强者的世界,也是它们该为自身的负劣由要付出的代价。
凡无梦在现实世界观的压制下被迫再次贴近现实它,但也好像他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它们好像又一直把自己往绝对正极这一边逼,又好像是刻意为之,但这好像有又并没有错,也许不能够过得最好,但也一定希望自己能够过的最好,也许的确没有什么资格没有什么实力也没有什么资本来让自己可以过那么好的生活,但也好像一切都阻止不了人们向往最美好生活的心愿,向着绝对正极这一个方向也不会有错,毕竟与其愿违的,向往幸福却迎合痛苦一样,都充分彰显着自身的弱小,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确,但也同样,一个极至美满的人生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凄惨呢。
他不会哭泣,他的眼泪应该悉数奉还给他的敌人,那些悲壮凄美的故事还是留给他的仇敌好,他的故事可以像细水长流般平淡,可以像花火般刹那绚丽,可以像梅花傲寒般孤芳自赏,但一定要属于他自己,而不是别人眼中的他,更不是其他人的模样;那些悲伤,那些忧愁,那些哀怨,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远远离开,但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更是离得遥远,或者说现在的他如果少了这些情绪,那就不是他自己,不是那个他觉得有血有肉的自己,他觉得有情有义的自己,只是一个复刻着冰冷的程序,重复着完美机制的,他知道那也许就是最好,但他同样也知道,如果一切都按着表象的设定好的最优项选择由走的话,那么也同样只会有且有唯一一条路,但他不想这样,他不知道未来,但他知道未来也许会改变他很多,以前他也认为世界一成不变,但是自然告诉他,世界会变还变得很快,他想留一些后路,留一些变化的可能,给未来的自己,留给未来的自己多一些选择,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也等真的走到那个时候再说吧,但如真的走到那时,那也一定是他自己的选择,但在此之前他还是选择坚持自我,如果不知道该怎样替未来的自己做出适合的选择,那么就将更多的选项带给未来的自己吧。
他也开始明白了劣肉强食的真正意义,原先,他也是那么的充满着期待,憧憬,向往的,看着英雄们说的那些慷慨激昂,热血澎湃的执笔挚词;但终究还是看的太过片面和童真了。劣肉强势的体现不是力量的强弱,而是与世界有关,与世界的美好,与世界的贡献,与世界的成在;因为低劣者它们只会带来负映,只会带来越来越多的不幸和灾噩,只会抹黑弄脏这个世界,只会让这个世界越来越不堪越来越堕陷;现在任何的不好,不幸的,不公平,不公正的,都是低劣者带来的,都是它们造就的,可以说如果没有它们,那么这个世界就是现象级的极至美满,而不需要理解,但个体做不到,还老是逃避甩脱罪责给其他,这不又多了一项负极的方式,形式。由此,低劣者的成活将会以一种害虫的形式无限期的蛀害这个世界。也许我们可以微不足道到被遗忘,可以失声沉默到丧失语言,可以一动不动到不言笑语,但也不能趋炎附势的扭曲自己,也不能同流合污的失去自己,更不能奉天承运到就这样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就这样成为了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人,但那还是————
————————自己吗。
当个人的认知慢慢趋近于事实时,那么他的理解能力也就达到了现象级反映的级别,也就是能够很好的诠释现象了,能够知晓这些现象的成立性,合理性,以及存在形式。
现在的他做不到很多事,由此还有很多的负映形式以各种方式伴随着他,但他不想过多的去抹除它们,最好的自己留给能够守护这份美好的自己吧,在此之前虽然能够做到多好就要做到多好,但也同样还是不要寄希望的太多为好,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许许多多形形色色姿姿态态的个人的,想走什么路就应该坚定的走下去,后来也会由于眼界的开拓,而见识到越来越美好的历程的人生,但总不能去效仿,花木有花木的香气美丽,山川有山川的壮阔雄伟,星辰有星辰的璀璨闪耀,也许,等到某一天,真的都消失变为同一种物质,但也同样,就算他们真的走到了最后,但也不会为此后悔,更不会遗憾自己选择的人生。
绝对正极向的选择,肯定不会错更正确,但也同样需要相对的美好人生才能实现完美契合,但凡无梦做不到,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到也不能就这样放弃,更不能就这样自以为是的去自顾自的如泡沫般梦幻。
他还有愤怒未熄平,还有很多的心寒,悲伤也从未远去……
就在他不断的质疑自己,不断的否定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进入/选择那种绝对正向的时候,一种莫名其妙的规则镶接而来,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感受,一种并不陌生的反馈,但也同样,当它以一种相反的形式传递而来时,凡无梦竟有点感觉不太适应。
那是——负极。
负,规则。
正极传递正映面向的,即很好的现象;邪极带来罪恶秽的一切,即不断造孽;负极本形容得是不好的反映,但没想到的是当负极处于正映向的时候,却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凡无梦承接着这股负极的形式的递传,仔细体会着,这种负映的正映向的表达,甚至他都来不及理会现实问题。
但负极却并不像以前他体会过的梦想/希望这些祥瑞美好,而是冰冷,刺激,严寒,黑暗,冷漠...甚至一些偏极端化……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低劣的意义又在哪里呢?凡事成为既定,成为实是,那么必然有它的成立性,更有它的合理性,它的必要性,它的意义性,它的存在性,那么低劣的意义又在哪里呢?凡是存在的,都是肯定允许它存在由此它才能存在,那是肯定默认这样的它才能这样,那是肯定认可它这种形式,由此才会有这种形式,可是低劣的形式该怎样去好好诠释呢?这些广义的,大众的,相共的,那么肯定有它正映向的一面,肯定有它专有独到的一面,也肯定有它也只有它才能够衍化达到的一面,可是这些,他到底又该怎样去理解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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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接受负极,你还真不怕死呢。”在现实的天空中晦气的传来一股讽刺声:“你不是也明白吗,选择什么,也同样会贴近什么。”
“你如此选择不正的,难道不怕将那些不好的带给你自己吗。”
“你既然知道我的选择,那么你如此靠近我。”凡无梦也有点好笑的回道:“不也是更加接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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