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无梦眺望了一会儿,便直接回去准备休息了,虽然时至今日,无论是他的实力还是他的处境他都不再需要睡觉,但他还是习惯性进入梦中,去体会梦境的特殊...
或像凡人那样,承接境域观,致使自己再次像当初那时那样平平凡凡的活着,然后遭遇某些困难,以此锻炼自己的心性,变得更加的强硬坚韧;或直接以现在的姿态专心修炼,靠着境域的独立奇特区观念映界面抵挡掉来自于世界的制约和思想束缚,这样没有外界的恶念打扰和骚袭,也更容易能够较轻松的达到新的认知层面和见识视野。
不知道为什么,在宇区中,同世区是同一种形式的表达,关于时间的日夜更替上,在宇宙中,却好像是一种新陈代谢的循环;在过了一段时隔之后,它不再是光线上的昏暗,而是表现态或者呈现式的那种黯淡,仿佛需要如觉醒般重获新生。这种情况大概就是那种大雨天阴沉沉的气势渲染,除了被周围的氛围影响,其它的规律作息在这种情况下也可以起不到作用,尤其是在那种大家都这样,那么无论如何自己是不是也应如此才显得正常。
凡无梦也一样的和世区保持着相同的习惯,也不知道那些关于文明形成的久而久之的延续很难就轻易摒弃,还是因为好像大家都是如此的像是自律般的生活习惯问题;但也好像这才是最好的,毕竟,每当【晨昏】的时候,也比较符合这么做,不是因为需要休息而休息,至于那些如果不用睡眠可以永远怎么怎样或者一直玩乐下去,但别忘了,无论是兴趣还是欲望,都有一个保质期或者热情期,纵嗜只会起到反效果,反而失去正映向。就像喜欢吃的食物如果一段时间内总是吃就会变得反感;就像喜欢玩的游戏如果一直玩,也终究有一天会因为太熟悉而放弃。由此得有一个缓冲期,需要将其冷藏,于是晨昏便是很好的良剂,使自身不至于受这些情况的影响而丢失某些;虽不尽然,但人们也因为各种各样的至关重要的理由这样那样,在晨昏时,也会像夜晚那样安静。这不仅是因为晨昏时的样式的黯淡,同样在晨昏时,他们的星寰区也会像夜晚那样出现另一种景色,一抹只属于晨昏的亮丽风绘。
府邸中,凡无梦打开琉心晴房间的门禁,在承接了虚空观的新知识后加上新开辟的思路,势力中的一切早已不再像从前那样贫瘠,更是今非昔比,完成了时代的跨越,从属性时代到法规时代成熟,也开始明视自身,逐步朝着更高级别的奥义文明级别开拓;为此势力中的一切也已经摆脱了物质基础反映的禁锢,开始进行念映的馈析。深度剖究,于是房间不再是房间,而是与世隔绝的隔断间隙;星寰区不再是空间上的理解,而是念映面的某种从向性反映;门禁不再是物质的阻隔,而是念映的直接拒绝直观反映的表现。一切慢慢的从外在的具象化变成内式的直达,也慢慢的从客观物质转为主观意识的定夺,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由环境处况间接表达自身,而是实实在在的将自身的主观意识与客观念映面交汇,实现真正的针对性反馈和实在直叙...
看见琉心晴早就在等着自己,凡无梦上前抱住琉心晴,和她一起享受着夜晚的静谧;凡无梦与琉心晴在这些时光的互相陪伴下,久别重逢后的长旱逢霖,凡无梦是很深深爱着琉心晴的,他和琉心晴的故事让他很是额外珍惜每一个陪伴他的人,记得在那时世态炎凉,是琉心晴一直陪着他走过那段荒芜凄凉的时光,很享受的闻着琉心晴身上的体香,此时他才明白原来体香是能够被控制的,像自己的幻想体出现在别人的幻想映面中一样,同样是需要开启权限才能够可以闻到某人的体香,当然,凡无梦觉察的一切理论或者发现也只适用于和他相似的亦或者更大范围内的正常人一行,其它的自不相同。
如果,只计算正常情况下的常理,那么的确一个公式就可以很好的诠释了,但他不是天之骄子更不是掌上明珠,没有那么多的正常以待,更多的都是仿佛神族那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般的防不胜防,由此往往要诠释一个自然现象需要许许多多的公式将所有可能封死,圈划好范围,固定它的适用定义,这样才能够完全将其正确反映出来;这可能就像证明一个理论的成立性一样,需要更多的可行性和依据来铺设它的真实和成立,而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得了全部。大自然奇妙无穷,真要想反映出具体来,他的实力或许不够也行,但那个人的思想级别至少也得同样达到那种程度才足够;否则便是盲人摸象,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懂现象的传递不懂本质的表达,更不懂根源的实在。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没有规则限制,那么世界将会是一种怎样肮脏污秽的场景般不堪入目,如果那些种种都没有限制,就比如体香的权限,将会造成被亵渎的情况,看来这些样式不仅仅是他已经发觉的这么多,肯定还有更多的权限项他没有注意到。但也不用想,差不多都是围绕着作恶的邪映向而做出的选择性权限吧。
凡无梦抱着琉心晴,开始走心交流互动,由于凡无梦初步掌握了两仪,也明白了两仪的形式,在与琉心晴的心灵应召后,两个人实现了心灵零距离的贴近,然后两个人心灵汇聚,以两仪的形式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仅如此,彼此还作为对方的主心相位,不断的从心灵层面溢出滋补润养着对方。
这种两仪的形式被凡无梦称之为心仪,需要靠着自身的心灵本源之力才能够驱动,使其在双方灵犀的情况下运转,带给彼此专属于对方的心意和灵韵。而这种心灵本源之力不是自身那种能量或者泛能量体现,而就是那种心思的直观,也就是当彼此注入那种心念时才能够得到力的体现,不仅如此,还要达到种种条件和标准才能够继续维持心仪的运转,一旦乏力,将也同样无法继续下去。
这也是一种类似于锻炼的具体化表达,就比如那种信守了对方的承诺,然后付诸行动,去努力遵守将其实现,而不是那种空口无凭虚无缥缈的直接情感表达。当将其变成实为后,那么对于个人的感情也是一种考验,大概就类似于那种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那么就能够去做到一件很艰难才能完成的事情。
凡无梦就这样和琉心晴一直这样表达着,运用着心仪的作用来增添着彼此的心心相印,直到琉心晴由于自身实力与凡无梦差距过大的缘故,出现心力不继,无法再维持心仪的运转,然后就这样直接睡了过去。毕竟凡无梦和琉心晴在走心时是自不可能让它倒退的,由此心仪只会越来越快,也会疯狂的吸收和消耗双方的心性,直到其中一方心力枯竭为止;本来心仪的运转速度也会因为没有心灵本源之力的注入维持而逐渐再次恢复常态,但令凡无梦没想到的是,琉心晴在不支之前硬生生坚持着不放弃,最后凭借着这种对凡无梦的爱意的坚持和强决的意志,竟然连带着心仪未曾倒后半分,而是继续保持着原样成在着,还隐隐有着加速的趋势。
在心仪下,凡无梦和琉心晴的心灵像是彼此融合在了一起一样,同样在彼此的努力下,对彼此的爱意和心思也更加浓厚和深情……
这是一种新的形式关联表达,凡无梦能够感受到琉心晴在此之前已经完成了华变,也已经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那种地步,但还是选择了睡去;凡无梦能够感受到在他陪着琉心晴后,好像很满足,现在睡去,好像知道凡无梦每晚都会例行修炼一样,如果不努力,那么哪来的那么多能够争取的幸福,由此才如这般。
凡无梦看着琉心晴清纯幸福的姿态依偎在自己的怀中,感受着琉心晴的温香,亲了上去,然后也闭上了眼,进入了梦境……
心里很温润,是因为有人在他的心里很甜醇,将他空荡荡的心间盈满起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努力充实自己,不要放空自己,只有由于自身的漫无目的和空空如也才容易被来自于外界的邪思秽识侵袭,而相反整个人都很充沛满实的话,则也没有那个空隙和机会给它们可待之乘。
现在,仔细思考思考以前那些他弄不懂的问题,在承接了虚空观之后,不用说,凡无梦的认知层面也上升到了一个更高的级次,于是他便思考了一下人生,为什么,之前那些种种有很多不合理,甚至荒谬冲突不搭,又莫名其妙的地方,却又好像很自然,很正常的就这样展开了。现在,他倒是看开了,也明了了。
首先,就是理解上的问题了,这个不用说,关于理解也一直都有它的局限性,如果将超过它的规限性的据式囊括其中,那么自然不成立。再其次就是实力问题,实力不够,自然理解不了事物的本质。就像如果不够聪明,那么又怎么可能知晓那些晦涩莫深又很显而易见的道理呢。
毕竟,现在凡无梦的实力还远远达不到全知全能的地步,由此也只能够浅显薄见的去用现象分析总结事情的由来,而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因为只能看见事情的表现,由此不能够准确的总结那些实质的真相;至此,当表象的形式离开,一切按照真正的轨道运转时,他就会造成脱节,连接不上总体剧情的发展,那些缺失的计算项也导致他更加的不解困惑,而那些能够理解的现象倒在那时变成自误自以为是的瞎想罢了。
事情的表象和实质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在那些关联甚重的时候;就像那种双方在互相针对的时候,这时候她们的表里就非常不一,暗藏玄机,她们表现的只不过是掩饰的假象而已,但也同样她们也已将想要表达的直观陈述给了对方一样,但事情的发展自然不可能会像表现的那样继续下去,而是由着人们内心的想法而延接。由此总结现象的道理也仅仅只能作用于现象而已,好一点的能用现象的表达式归列本质,倒也是能够做到相同地步的超越现象涉及触碰本质的程度,也仅此而已。
就像生活中那些话里有话,暗流涌动交互的场景一样;光听他们的话语是没问题的,也很正常,但这些都起不到什么作用,重要的关键是他们真正想要表达的,才能够懂得真正是为什么。
至此,才造就了他这长久以来那些奇奇怪怪又无缘无故的地方。但这样总结也太笼统了,不够谨慎细微,换个角度思考,就以出发式为一点进行扩展;首先,在过去的那些不合常理的事情都是基于此时也是基于现在的他种种情况和经历而成立,但别忘了,人活在世上,不仅是现在,过去和未来也一样具备及时性和伴随性的映射,由此也不难想象,也许以现在时的角度思考不合理,但要是结合过去态和未来式那么则肯定合情合理,就像他以前不理解的那些种种喜好厌恶一样,到最后也一一弄懂了原理和为何如此。
再往上想一些,我们每个人的未来并不仅仅作用于自己,还会作用于自己的亲朋好友,作用于每一个能够和未来的自己关联的存在之中,由此,由此刻延伸的未来的合理性被更多的不可知性和不可预测性强行扭转了局势的后映亦或者将来也不无可能。更可怕的是,这一点还是基于有价值有意义的尊者之伍,倘若不具备唯一性这种足以自证的特质,那么个人的未来可以泛滥到出现在任何可以有他的未映之中,也就是在别人的未来式中,亦或者在别人推测的未映之局中,甚至在已经念映成立过一次的真实情况中。
这种情况糟糕至极,相同层面作用于相同层面这毋庸置疑,由此也不难想到,这种糟糕的局面将会同样对自己的未映造成何等恶劣的伤害。
如果出现了不同寻常,那么不用说他的正常映射已经被强势改变了,由此,他的那些本该理应如此的未映才会呈现出不同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