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屏替楚挽歌扶着手臂,秋雁给她换着药。
“果然没猜错。”楚挽歌知道,秦曼肯定是知道自己出去的消息了,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整她的机会。“彩屏,替我去替我办件事。否则,我身上的这个伤口瞒不住。”
她小声的凑到彩屏面前说完,彩屏心灵会神的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办好的。”
“嘶。”那药敷在伤口上,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一般的疼,她咬着手绢才没有叫出声来。
秋雁心疼的看着楚挽歌,眼泪再一次落下,“小姐忍着点,马上就好。”
楚挽歌忍着疼痛,闭着眼睛,由着秋雁给她处理伤口。还好在南宫澈那边,他帮自己处理过了,否则要是拖到现在,这只手就要废了。
不过,比起自己心里的那些疼,这些,算得了什么?女儿的死,还有家族覆灭,若是真的用自己能够换回当初的一切,她宁愿再挨几刀。
这个宸王,是她现在最后的希望,他是唯一能够帮自己的人,除了相信他,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宸王府——
看着李牧回来,南宫澈只是瞥了一眼,也没有停下在抚琴的手。
李牧朝着南宫澈行了个礼,唤了他一声,“殿下。”
“回来了?”南宫澈冷冷的开口问道。“她的伤怎么样?死了没有?”
“回殿下的话,楚大小姐伤的不轻,但是还是回到了楚家。属下也买了一些上好的药材送给了楚小姐。”李牧回答道。
南宫澈这才停下了抚琴的手,“楚挽歌这个女人不简单,女子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贞洁还有自己的身子。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身上留一条疤的,她到底对南宫越有多么深的恨意?”
“需不需要属下去查一下?”李牧问道。
南宫澈摇了摇头,“不用。往后见面的次数会很多,想知道的,一定都会知道。对了,南宫越现在是什么情况?”
“恒王现在一直在背后拉拢着朝廷重臣。”李牧想了想还是问道,“这个恒王不是拔尖的,难道就是因为她是皇后的亲生儿子?才有了这个争夺太子的资格?”
南宫澈嘲讽的笑了笑,“他能有这个资格,是因为背后有楚家,若没有楚家,陛下也不可能会将这个机会给他。还有,我们的人,告诉他们,尽快行动。”
“是,殿下。”李牧点了点头。“殿下……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他继续抚着琴。
他的手极其的好看,十分修长。琴声很婉转悦耳,他很陶醉的闭着眼睛。
“殿下之前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开始改变计划的。这个楚家大小姐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够让殿下改变心意?”李牧不懂,这个楚挽歌除了长得好看了一点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本事。
殿下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子,应该不会爱上楚挽歌。
南宫澈忍不住笑出声,慢慢睁开眼睛。“李牧,本王为什么要帮楚挽歌,你不知道吗?”
李牧眉头轻轻皱了皱,摇了摇头。“属下不知,还请殿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