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无心,两次就是明知故犯。”君若寒声如浮冰。
万灵容只觉得背上一寒,不得不将头压得更低。
现在做的这么乖顺有什么用,他的手下,若学不会绝对的服从,那么下场只有一个。
微侧过头,君若寒用余光看向朱雀:“你知道该怎么做。”
朱雀很了解君若寒的脾气,说一不二。
这个时候谁敢求情,必定会跟着一起倒霉不说,还很有可能帮倒忙。
没办法,他都提醒她那么多次了,她却还要一意孤行,这也怪不得谁了。
“属下明白。”朱雀干脆利落地将跪在地上的万灵容拽起,直接将她带出了房间。
房门重新关闭。
房内的气氛一时陷入冰冻,
还是温星阑最先打破了沉默:“我说什么来着?这个万灵容,从来就不是个好控制的,你可当心啊,她主意大着呢,万一哪天一个不小心,反过头来咬你一口,那可真就是防不胜防了。”
温星阑欢快地摇着手里的翠玉扇,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自得不已。
冷不防一抬头,却发现君若寒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那眼神,说可怕不可怕,说不可怕吧,又感觉一股凉意直接钻进了骨头里。
怎么,他说错什么了吗?
还是他数落了他的手下,所以他不高兴了?
“行了行了,别用那种眼神瞅着我,你要是不高兴听,大不了以后,我再也不在你面前说那位万大歌姬的坏话了。”
温星阑悻悻的合上扇子,主动认了怂。
不想君若寒的脸色变得更冷了:“本王的人,你最好离远些。”
这句话直接给温星阑听懵了。
他不就是好心提醒了他两句吗?至于吗?
平常也没见他对那个万灵容有多上心啊!
还他的人?
也不知道是谁,白天在帐子里,抱着人家姑娘,死也不肯撒手!
“你放心,我对你的万大歌姬,没有兴趣!”
就万灵容那种人,他可看不上,跟他的贼丫头比,差远了!
“我说的不是她。”君若寒漫不经心端起面前的茶盏,浅浅抿了一口。
万灵容充其量算是他的一个部下,温星阑要对她怎样,他根本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另外一个人。
那个明明胆大包天,却偏偏要在他面前扮乖装巧的狡猾女子,她,才是他真正在意的人。
“那你说谁?”温星阑持续处于懵逼状态。
直到君若寒那充满压迫性的目光再次朝他袭来,他才猛然惊觉:“哦,你说贼丫头啊!”
贼丫头?
称呼可真够亲昵的。
哒!
茶杯放在桌上的声音,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了解君若寒的人都可以感觉到,他生气了。
因为室内的温度又降到了可以冻死人的程度。
“我……我指的是,秦飞雨。”温星阑默默咽了口唾沫,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啊,她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君若寒抬眸,从他波澜不惊的眼中望过去,是一望无际的黑:“很快就是了。”
书房内的气氛,因为这两个男人的你来我往而变得格外微妙。
与此同时,在庭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