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枫红仍没认出知一,寻思自己没有告诉干妹妹他的名,她姐姐如何得知?
他纳闷问,“你怎么知道我全名?”
知一除了容貌变,个子增高许多,道枫红认不出,也在情理中。
“白斩鸡。”知一捂着笑,道出多年前给道枫红取的花名。
惊闻这三字道枫红倒退一步,世间知道这花名的,不超过四人,仔细端详跟前人,眼睛瞪得贼大,惊叫,“天呐,你居然活着!”
知一笑了笑,“祸害遗千年嘛。”
道枫红过于讶异,连说了几个你字后都没能道出一句完整的话,内心震惊至极。
知一感叹,“没料到啊,醒来后碰上的第一个旧识是你。”
“旧识?第一个?”道枫红眼珠转了转,明白知一没有认出赤烈焰,嘴上泛出好戏将至的笑,“你是不是听闻赤烈焰成亲,特地现身喝他喜酒?”
道枫红专挑知一痛处戳,毒舌本色不改,知一习以为常,调侃道,“我敢喝,姑念未必敢请。”
“倒也是,在她心里,你比两脉还可怕百倍。”
知一眯眼,“我怎么嗅到了幸灾乐祸?”
“你不是错觉。”
“对了,你怎么住深山老林,为何不在一烈城享受荣华富贵?别告诉我你不稀罕啊。”
“我还真是不稀罕。”
知一抿笑,“你觉得我会信?”
道枫红白她一眼,“不信拉倒!”
“那你怎么不留在流霞海,与阿音朵作伴。”
“我与阿音朵是知己,不必非得待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