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浑浑噩噩躺了两日,莹莹欣喜走进房,“门主,焰王宫宫女稀缺,你现在去保准能成。”
知一心死如灰,“不必了。”
莹莹一得知消息就通知知一,原本以为她会欢喜,怎料还是丧气,大为不解,“之前您不是想方设法进去么。”
“此一时彼一时,我不想了。”
莹莹正准备劝,筝娘又进来,“知一,我能把你送入宫,先前我没想起来,我与焰王宫内的花匠老陈熟,他那缺人,我和他招呼声,你就能进宫。”
知一赖洋洋道,“不去,以后都不去了。”
筝娘不知她心境已转变,惊奇,“你不见焰王了?”
“他有心与我断,我不该这么无耻再纠缠他,虽然我脸皮厚,但也不该用在这事上,洒脱一点,十年二十年后,大家见面,还能会心一笑。”
知一躺了两日,满脑丧气之念,全然不像以往,越挫越勇。
一旁的葛青竹听了不免发笑,叹道,“世上最毒莫过情,能使人变傻又变笨。”
知一看她一眼,“别以往我没听出拐弯抹角说我傻。”
葛青竹意味深长道,“你别光听出我的言外意,还得猜透焰哥哥的呀。”
知一没好气道,“别与我猜哑谜,我脑里一片空白。”
葛青竹抿笑不语,知一倒清醒许多,细细回忆她前后两次出城,惊觉其中荒唐,而她居然没发觉。
见知一灰暗的眼眸变亮,筝娘打趣,“如何,还进不进宫?”
“进,当然进。”既然赤烈焰不希望知一走,她自然得留下。
次日起,焰王宫内多了名花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