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看到艾米递给你的文件中有房产相关内容，我一定不会借用这么多钱来投资的。”
顾雨晴双手攥着拳头，在桌上敲了两下。
力度不大。但动作有些惹到顾倾城。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后果，这个逻辑没什么问题吧。雨晴。你是个成年人，遇到问题应该想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在这里和你姐姐我敲桌子。”
“我怎么不可以！都是因为你逼得我没有办法，我才走到这一步的。”
顾倾城知道，顾雨晴现在是被她气到失去了逻辑能力。
她说再多也是浪费口水，索性直接让顾雨晴做决定。
“签字还是承担后果。你自己考虑。”
顾倾城可以一次性让顾雨晴没有翻身之地，但她没有这么做。
“我不……”
顾倾城紧紧盯着顾雨晴，后者刚刚的气势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又要上演楚楚可怜的戏码了吗？
顾倾城心里这么想着。果然，顾雨晴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一旁的小谢不住的低头抬头，换着坐姿。小细节里写满了尴尬。
顾倾城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这种鳄鱼的眼泪。对她可是毫无攻击力。
“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在求情上了，你只需要二选一，告诉我答案就行。”
“姐……”
“我再说一次。别浪费时间。”
顾倾城冷声打断顾雨晴。后者诺诺。眼泪也算止住。
低头目光停在面前的纸张上，顾雨晴知道这一次写下名字就代表她近半年的资金链将彻底断掉。
可面前的人，又不得不让她做出选择。
在顾倾城的耐性消失之前，顾雨晴还是在纸张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下一秒。她利落的抽走纸张，拍下照片。将东西递给一旁的小谢。
“按着之前的计划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