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相互道了一些客套话,初月晚便问南宫缪的情况,由身旁的人翻译给真颂王。
“孤本对景郡王没什么不满,只是前朝的事本朝另算,大皋提出的条件令孤满意,自然会将景郡王完璧归赵。”真颂王开口便是流利的汉话。
初月晚和云锦书并不惊讶。他们也正想着,实在不行用真颂话和他交流是不是更方便快捷一些,这样反倒省了事。
“不知您有哪些条件?只要不触犯到大皋的底线,我们都可以谈谈。”初月晚说道,“现在真颂国的人民正在忍饥挨饿,大皋却到了出产粮食的时候,若两国依然关系紧张,纵容真颂的饥荒蔓延,恐怕对您是极大的不利。”
“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你就是这样去蛊惑信众的吧?”真颂王毫不留情。
“裕宁公主以大皋国师及使者的身份拜访真颂,还望真颂王尊重彼此的身份。”云锦书开口维护,暗贬真颂王话语轻佻,没有王的尊严。
真颂王反而笑了:“孤如今是王,你们在孤的领土上有求于孤,自然孤说什么,你们就要听什么。难不成大皋的底线如此之高,连孤怎么说话都要管么?”
云锦书从容不迫:“大皋素来胸襟广博,若是真颂王有意把自己放在大皋包容的范围之边缘,我们也没什么可指摘的。不如就此打住,还是说说正事为好。”
初月晚不想继续耽误,看真颂王没有接下话,便说:“本座此行事务繁多,今日一见,并非是真正会谈的场合,那么便聊聊私事。”
她说的不错,这次真颂王会见他们,只是叫了一些宫廷里服侍的人,而并未把必要的朝臣请来。初月晚和云锦书也一样,没有带上大皋常驻王庭的使者等见证之人。
双方的用意在此时如此默契。
真颂王不再打嘴架,而是示意她畅所欲言。
“本座所为之事,是先前真颂王提及已逝的萧氏。”初月晚点明。
“哦。她的事,不过是孤好奇罢了。”真颂王眉毛一挑,“若你要孤的答复,那便是——死得好。”
初月晚不解:“真颂王与萧氏有何仇怨?为何说死得好?”
“仇怨?此事你们在大皋真的一点也不知晓么?”真颂王说着仔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的眼神没有经过掩饰,“啊,果不其然,该是十八世帝将此事瞒住了。他不希望你们知道事实真相,因为他自己才是幕后黑手。”
云锦书听了他的话开始紧张,立即警惕地观察周围的动静。
若是这个人说话如此不遮掩,一定是他有着其他的目的,不惜与大皋翻脸。
那么,他在这个场合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必须保护晚晚平安离开这儿。
初月晚发觉他话里故意的寻衅,但她此刻更加在意这个人所指的“真相”。
“真颂王难不成是指,萧氏替父皇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她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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