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一直有意无意地观察着柯乔幽的反应，注意到柯乔幽微不可觉的颤抖和紧紧锁着的眉头，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子，看得出十分用力。
柯乔幽其实是想投入进去的，但是当辛谈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肌肤时，她脑海感觉一片空白，生理却自动做出了反应，她无法抑制自己的颤抖和想要推开他的冲动。
终于，辛谈还是没有进行下去，整理好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裙子，柯乔幽有些愣愣地看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平添几分很柔弱的小姑娘的感觉。“怎么了？”
柯乔幽看着他，眼睛有些失焦，神情有些木木的。
辛谈了她的额头，温热的手抚上她有些呆愣地脸蛋，声音低哑：“不用逼你自己，慢慢来。”
明明是她提出的要求，最终做不到的却还是她。而且她注意到辛谈用了“逼”这个字，她以前总觉得辛谈对着她的时候虽然有时候会抱她她，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极为克制的。
甚至即使是她的时候也是极其蜻蜓点水的，除了上一次在时庭像是失控了，才直接上她的。
她感觉他像是什么都知道，但是又给她足够的空间，他不会逼迫她告诉她一切，但是又好像无声无息地告诉你，我都知道，所以你在我面前可以毫不掩饰。
慢慢来，他们真的有那么时间可以慢慢来吗？
“对不起。”轻轻地吐出三个字，眉眼低垂，在灯光下留下一片阴影。
辛谈轻轻地着她的头发，凑近她的脸，像是情人间的耳畔厮磨，声音极其低沉：“为什么说对不起？”
他原本就没打算进行到最后一步，不过是在那个当下的气氛里没忍住，顺势而为罢了。
自己喜欢的女人对着你语气温地说出那样的话，他也控制不住。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去承受这件事情。
柯乔幽抬头望着他，没说话，面色有些苍白。
辛谈轻轻地叹了口气，把她搂进自己的里，贴近了她的耳畔，轻声道：“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辛谈稍稍放开了她，柯乔幽却拉住了他的衣角，辛谈看着她拉着她的衣角的手，随后看着他的脸，目光有些深，没说话。
柯乔幽低着头，语气有些低：“我送你。”
“好。”
走到门口，辛谈转过身：“晚上好好休息。”
“嗯。拜拜。”柯乔幽朝辛谈挥挥手。
关上门，柯乔幽就靠着门板，缓缓地蹲下，把自己的头放在膝盖上，缩成小小的一。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他其实是察觉得出来的啊。
柯乔幽，你真是，太过自私。
站起身，到了客厅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找出最近的已接电话：“我会和辛谈分手。”
对面的声音毫无意外：“嗯。那我就等着柯小姐了。”
挂了电话，走到餐厅，看着还留在餐厅的画架，无意识地着画上辛谈的眼睛，像是入迷了一般。
对不起。
……
辛谈一出君悦门口，就掏出电话，神情有些冷淡：“去调查一下乔幽今天见过什么人，或者接到过什么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