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好奇,凌树蕙也并不催促,耐心等着荥阳笑够了再说,甚至还贴心地帮她揉一揉笑痛了的肚子。
“小叔叔说啊,他对那个小姐真的没有意思,是那女人自己贴上来的。”
这话有点刻薄了,毕竟对方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姐,说这种话很容易让她被人耻笑。
凌树蕙心想。
而且这也不好笑啊。
荥阳的笑点也确实不在这里,而是后面的话:“他还说父皇不要看着两个人走得近就忍不住想牵红线,他还和小铃铛走得很近呢,父皇怎么不给他和小铃铛赐婚!哈哈哈哈,你没看到当时父皇的脸,可好笑了!”
小铃铛是皇帝的御马之一,是一匹罕见的大宛汗血宝马,夏鹤轩馋它馋了很久了,逮着机会就去求皇帝,要他把马赐给自己。
而且人家马儿本来的名字不是这个,叫瑞龙霞,结果到了夏鹤轩嘴里,就变成了“小铃铛”,气势半点儿都没了。
夏鹤轩本人还很得意,认为这是自己专属的爱称,别人都没资格叫的。
按照原本夏鹤轩弹弓一揣谁也不爱的性子,他的确能做出来和马成婚这种破事,但是现在不可能了。
凌树蕙想到这一点,不由问道:“王爷这样说,皇上就不生气吗?”
“当然生气!”荥阳手舞足蹈地说,“气得差点把庆生宴变成五七宴。”
这个比喻可真是……
凌树蕙有些无语:“皇上与王爷手足情深,想必气一阵子也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