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觅松看看眼前的纸条,抬眼望着凌树蕙。
凌树蕙似真似假地疑惑着:“他们居然知道世子出去是和钟少爷见面的,看来王府里的奸细不少呢。”
谢觅松见她将纸条扔进香炉里,轻手轻脚地毁尸灭迹,不由笑道:“是啊,王府的细作想来不少,不过没关系,都近不得我的身。半夜被人割下头颅,或者突然暴毙而亡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那就太好了。”凌树蕙一把坐在他身旁,“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谢觅松突然被这句话刺中了心事,沉声说道:“跟着我,你也不过是守活寡而已。”
“怎么会?”凌树蕙又一次望向他那个地方,“莫非世子你真的……”
“又想到哪儿去了!”谢觅松羞愤喊道。
亏他刚才还真心实意地可怜了一下她,跟着他无名无分,只能承受双方面的压迫,结果……
这女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度之!
守不守活寡的,凌树蕙其实也无所谓,反正玉瓶儿的要求只是做王妃,然后尽可能地为他开枝散叶。
所以只要有那个名头就够了。
守活寡这个事在凌树蕙脑海中也就转了那么一转,很快便被她抛之脑后。
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治一治谢觅松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