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冰凉的水浇在李承文头顶,他从昏迷中醒来就对上了李承钰的眼睛。
一双充满恨意和怨毒的眼神。
想到自己一直当他为弟弟,被他蒙骗的痛苦。
李承文又惊又怒,拼命挣扎着说:“李承钰,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
李承钰的手直指天子,红着眼眶说:
“这一切都是被父王你所赐,我是贱奴之子,机会你从不肯给我,父王,你从没有正眼瞧过我,我就叫你瞧瞧看!以后这天下都是我的!”
李震林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见李承文被一刀砍去了脑袋。
他老泪纵横,颤抖着,大声说:“严风!严风!”
李承钰冷哼了一声说:“你最信任的人,他来不了,他虽心急如焚却杀不进来,不妨告诉你,李方白是我的人,整个皇宫都在我手了!”
他说着手起刀落,将五皇子李承云,六皇子李承礼一刀也砍去了脑袋狂笑着说:
“你的儿子都死了,除了我你别无选择!”
此时皇宫的玫瑰园里,小太监曾林将怀里的盒子埋好,顺着狗洞爬出了冷宫。
他吹起尖利阴冷的呼哨,将信息发了出去。
此时皇宫的西城门,严风高坐马上,冷声说:“李承钰,你出来,我们来谈条件!”
养心殿里,众将领四处搜查,躬身说:“殿下,传国玉玺不见了。”
哦?这件事倒是刺手,他一把揪住太监总管杨平的领子说:“说,东西在哪?”
杨平苦着脸说:“老奴不知,不知啊,求殿下饶命!”
李承钰一刀结果了他说:“给我四下去找!”
李震林面如死灰,瞧着满地的尸体,咬牙切齿地说:
“养虎为患,早知道我就应该杀了你,杀了你!”
李承钰整了整衣衫,俯首跪地说:
“孩儿谢过父王不杀之恩,来,该服药了,吃完药就写圣旨。”
“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写的!”
李震林怒气冲冲地等着他,厉声说。
“那可由不得你了,来人,好好服侍陛下吃药。”
李承钰冷冷地说。
“是!”
有众多宫女围了上来,强行将药灌进了李震林的喉咙。
“报,殿下,陛下昏过去了!”
有宫女小声说。
“弄醒了继续,我的好父王可得好好..活着。”
李承钰按着剑柄冲宫女展露了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笑容。
传国玉玺遍搜无果,李承钰的人马聚集在金銮殿商讨对策,最终还是决定与严风谈判。
反正大局在握,所有的皇子都死了。
整个大月古朝,能一脚定乾坤的人只有四殿下。
“皇叔与我想谈什么?”
李承钰闲庭信步的走进宫门口,端着手上的酒杯转了转。
乱臣贼子,都已经开始提前庆功了。
“自然是你最想要的东西,你允我进宫见陛下,我就告诉你东西在哪。”
严风压着怒火和懊悔冷冷地说。
“当我是三岁小孩么?谁不知道皇叔你的本事?”
李承钰阴恻恻地笑着说。
“名不正言不顺,承钰这皇位当真做的安稳?”
严风拉住马的缰绳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