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国华对黄琳凤家已经熟悉的如同在自己家一样,但在感觉上又别有另一种风情,仿佛就在老婆身边搂着另一位女人,那份刺激无以言表。于是乎,这地方便成了他偷香窃玉的圣地。
望远镜里出现小宝和秀儿,两个人拿着玩具逗着婴儿车里的林毛毛。一位年轻的男人走过来,从车轿里抱出小孩,接着荷花端着果品盒笑眯眯地出现,神采飞扬地同年轻人说着话。
虽然小宝和秀儿也在阳台之上,但国华心中仍酸的很。这个年轻人有些面熟,长像颇为俊美,带有一身书倦气。最可气的是这荷花,笑就笑呗,何必要把小嘴张的那么大,难道就不能矜持点,学学淑女那种笑不露齿的风范?
黄琳凤从卧室拿出硬盘,见邵国华全神贯注地偷窥他自己的家,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看什么呢?”
“家里还真有客人,是位年轻小伙子,有点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荷花适合在城里生活,交际越来越广泛。”
国华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地盯着荷花的脸,含着笑意说:
“她是颗小草,虽然看上去很弱小,但很坚强,韧性也大。只要有点土壤,哪怕没有土壤,就是在石头缝里也能不屈不挠的顽强生存。”
“你对你老婆真是一点也不吝啬誉美之词,那我呢,我是什么?”
“你呀,你就像是花须柳眼各无赖,紫蝶黄蜂俱有情的杨柳。婀娜多姿,却又欲说还休,时不时秋水横波撩人心弦。”
“合着你老婆是坚韧的小草,我却是柔弱的柳条,一到冬天就光秃秃的没个人样。”凤儿坐在国华膝上,故意逗他道:
“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小草?”
邵国华恋恋不舍地把眼睛从望远镜上挪开,拥着轻盈的娇躯说:
“我发现你醋劲越来越大,柳树不好吗?柳条柔软纤细,故有柳腰莲脸本忘情之说。柳叶细细长长,所以大家才会说柳眉桃脸上胜春。再说柳树可不柔弱,大江南北,长城内外都有她的身影,否则怎么会有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说法。”
“哪你是喜欢小草呢,还是喜欢杨柳?”
“你这不是给我考试嘛,你说‘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和‘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哪一种意境更美,哪一种更缠绵?”
邵国华如蜻蜓点水般在鲜艳的红唇上掠过,滑向粉嫩的耳垂,但那份珍珠般的精巧并没有吸引他的注意,他的眼睛透过窗台定格在自家阳台上。那熟悉而又模糊的身影,让欲望之门渐渐敞开,双手不听使唤地进入到女人遮掩的领地。
“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带来的不是感观上的享受,而是一种心理上满足,仿佛左手握着凤儿,右手拥着荷花,那山洞中的幻觉再一次涌现。
凤儿筋软骨稣,双瞳剪水,鼻息啾啾地娇嗔:
“花心大萝卜,说起情话一筐筐,可就是没法对自己感情负责,你还是把这些话说给你老婆听吧。”
靡靡之音,带着销魂的法力,有着说不尽的诱惑,却如梵音醍醐灌顶,惊醒跌入情#欲深渊的男人。他不露痕迹地停止爱抚,笑呵呵地说:
“走吧,别让客人久等。”
凤儿直后悔说出那句没经过大脑的话,恨不得抽上自己两嘴巴。暗叹着气,提起塑料袋子,装出一幅笑脸,满心无奈地跟着国华出门。
林海一看见黄琳凤带着硬盘进来,心里顿时一紧,立刻明白堂叔是栽在谁手里。在这一瞬间,他心里动起无数个念头,也迅速做出大胆的决定。
邵国华藏好硬盘,出来笑问:
“小林兄弟,我看你很面熟,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林海含笑道:
“我们是见过面,在华强的办公楼里见过。”
邵国华猛然想起来,正是眼前这个人带着一帮马仔闯进华强。他第一反应就是,难道这家伙是在刻意接近荷花,利用自己的家人来威胁自己?
心中顿时怒火高涨,带笑的脸藏着浓浓杀机,语气却出其的客气:
“哦……真是没想到,你妻子和我们家荷花也会成为好姐妹,缘分不浅啊!”
看到林海平淡的脸,他又觉得想法错误。哪有把自己的孩子和老婆带来威胁别人的,也许这真可能是一种机缘巧合。果然,林海开口笑道:
“我也没想到你是荷花姐丈夫,我妻子是苏州人,在龙江市除隔壁左右的邻居,没有一个朋友。今天跟荷花姐在菜市场一见投缘,成为好姐妹,这可能是天意吧。所以我也想请你们帮个忙,当然这个忙也不会让你们白帮。”
传贵对林海的印象不错,觉得他知书达理,于是插一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