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是绿子的情人,肯定又开始闹着玩了。恋爱中的情人之间很常见的,一定马上就会和好的,新子这么说。房之助也说原来如此,好像接受了新子的说法,但是,说是闹着玩好像有些过分,“那样绿子也太可怜了。”房之助嘟囔说道。
------他,该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吧。
他至今还不曾知道绿子的怪癖呢,新子想着,她盼着绿子他们能早些结束,却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也兴奋了起来。对绿子的怪癖早已习惯,再怎么吵闹,顶多不过感觉太烦了而已,但是现在,新子发现自己的心情不觉地吓了一跳,真让她想马上从这房间里逃出去。
------都是他不好。
都两个多月了,把人家丢在一边,都是房公子的责任,新子这样想。干了三年这样的活,从正月下旬开始完全停止,已经六十多天啥也不做闲着。虽然有这个原因,但主要还是想亲身确认男人心中的真实,新子单纯而原始的欲求,因为这些机缘唤醒了新子的冲动。新子没有逃出去,她把腿上正在缝制的东西推开一边,“哎,”说着,靠近了他的身边。
“怎么了?”他说,“我们这边,也要闹着玩吗?”
新子什么也没说,扑在了他的身上。
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像在燃烧一般火烫,头晕乎乎的,连呼吸都感觉困难心脏在激烈跳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新子低声【呻】吟,摇摆着身子把手伸入了他的胸口。房之助将新子紧紧抱住,他翻过身来,脸凑近了新子。新子迷糊的耳中,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绿子的悲鸣声,新子踹着粗气“让我把窗关上。”低声说道。
就在新子想要将手伸出的时候,房之助按住了她的手,“不行,”摇头。新子说着不,加强了手中的力量,但是被他压着没法动弹。
“只差一点忍耐了。”房之助说,“我已经打算和叔父说了。”
新子踹着气摇动着身子。
“叔父是个浪荡子,把情况向他说清楚的话,肯定会理解的。不,可能他已经有些察觉了。”房之助说,“他经常会说起一些像似察觉到了那样的话,零花钱也会瞒着叔母多给我一些。”
“但是,”新子踹着气说,“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时呢?”
“那不是一开始就约好的嘛。”
“约定是约定,但我可是一个活着的女人啊。”新子说,“而且你也一样,房公子,您也不是第一次啊。”
“不是的,------我是第一次。”
“说谎,第一次见面的晚上,您不是说过有经验吗。”
“那时,害羞啊。”
“您说过和女人睡过觉的。”
“当时太害羞了。”他说,“因为想到如果说没有怕会被笑话。”
从新子的身躯里退去了力量,房之助也感觉到了紧张的身躯中力量在消失。新子将头贴在了男人的胸口,“对不起。”她低声说道。房之助用手抚摸了女人的后背,接着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
“有花香,”他说,“------能经常闻到呢,这是什么花香啊。”
新子摇头。当知道他还没有女人的经验时,新子感觉到就像突然他离去了远方。从自己这里离开一直一直,无止尽地向着遥远的远方,------新子猛地摇头,“抱紧我。”她低声说道。“再紧些,再,”
“好啊,太重了,坐起来,我口渴了,能帮我沏壶茶来吗?”房之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