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间还是这么混乱的一堆啊,还沉迷在这爱好之中呢。”又三郎打开拉窗往房间里瞧,“又不会去看,收集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这是想要开书店吗。”
“怎么不会看,当然会看啊。”
“会看吗?噢哦,为什么看呢?”
“为什么看?就是因为想看嘛。”
“简直像在和我玩文字游戏呢,好了好了过来吧,我带来了酒菜,粂二哥也马上会过来,今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喝酒。”
“发生什么事了吗?”
“就是因为想喝嘛。”
又三郎离开后,大四郎还是继续在那儿做了一会儿修补书籍的事。他们兄弟四人的性格都很相似。神经大条的地方,在物质上没有贪念并不固执的地方,悠闲乐观之处都很相似,只不过只有三哥又三郎的嘴上功夫十分了得,好像其他三个人的份都落在了他身上似的,据母亲说,在他三岁那年从走廊边缘掉落地上砸了脑袋后便开始了,在少年时期,他能从早上醒来起开始说话,到晚上睡觉为止几乎一刻也不停下舌头说上一整天的话。父亲曾经对他十分耐心地训斥,责罚,但那功效也不会超过半天时间,最终父亲耗尽了精力,说“谁也没法缝上他的嘴巴”再也不去管他了。现在当然不会有那么过分,但兄弟聚集一起时,他自然不会放过展示他舌头健康的机会。
嫂嫂再次过来催促,终于大四郎清理了一下站起身来。客房里已经点上了灯火,二哥粂之助也过来了,三个人已经开始喝上了。他的位子摆放在三哥身边。好像和平时一样又是又三郎一个人在说话,大四郎坐下后,又三郎一边给他杯里倒上酒,一边看向大哥说起了奇妙的怪话。
“大哥,您知道四郎的艳闻吗?”
“没听说过。”又左卫门一脸意外的表情看向四弟,“有这种事吗?四郎。”
“四郎他自己不知道的,有家姑娘说是对四郎一见钟情了。”
“真的吗?这是,”粂之助已经泛红开始醉酒的脸不太相信地笑着,“不会又是三郎的信口胡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