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庆宴后大助被东堂舍人助喊去。舍人助是马场信胜的足轻统领。大助过去一看,舍人助很不高兴的样子,瞪着他好一会不说话。
“你在预庆宴上说,在本次战役中想要活着回来,是这么说的吗?”
“……是,没说想回来,就是说在战斗中要活到底,是这么说的。”
舍人助苦涩着脸再次瞪了他一眼。大助眨巴眨巴眼睛没说话。
“对武士来说,既然准备上战场了,那么第一不就是应该作好战死的心理准备吗?而且这次无论敌我哪方都是准备决战的,长达八年的交锋这次必须战胜取得成果,没有将领,士兵之分,全军都得有拼上性命定下决战的决心。……你作为一名统管二十人的小队长,却怀有如此懦弱之心,这能行吗?”
“……这个,”
大助一脸困惑,他缩紧了骨骼强壮的肩膀,手在腿上捏紧了拳头。
“说了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有什么想法吗?”
舍人助不等他回答继续问道,大助真的无话可说了,他不由地,
“真不该说出来。”
这么低声自语。
“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