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五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他。没能马上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助三郎走来这边,既然平五对刀剑类有兴趣,那就应该出席今天的聚会,为什么跑来了这里,他这么说。
“你说本阿弥怎么了?”平五向他问道。
“我说的是京都多贺的本阿弥,”助三郎,“多贺本阿弥家叫勘右卫门的人,四,五天前在本地逗留,听说今天的聚会鉴赏刀剑类,所以就说也很想一起去看看。”
“他去我家了吗?”平五像要扑上去了似地问他,“那人去木挽町了吗?”
“去了呀,真不该去的,哪会有什么像样的刀呢,真不该去的,可父亲却兴匆匆地带他去了呢。”
平五低吼了一声。
“怎么了?”助三郎说,“有什么问题吗?”
“多管闲事。”说着平五站起身来,“去你的。”
“你说什么?”助三郎听了他的话责问。
“是我自己的事。”
“喂,”助三郎堵在他面前,“把刚才的话取消。”
“我说了是我自己的事。”
“你不取消吗?”
助三郎握紧了拳头。
“我说的是我自己多管闲事。对自己说的事该取消吗?”
“不,你还说了去你的,我要你把这话取消。”
平五盯着助三郎看了一眼,然后说,“啊啊是吗,那你别去了不就是了嘛。”
助三郎正还想说什么,但平五已经向朋友们告别,奔出了学问所的宿舍。
“这可惨了,这太惨了。”平五自语说道,“多贺那边的鉴定专家过来可太说不过去了,这欺人太甚啊,该怎么办。”
他穿过土墙的木门,沿着校场走出了学问所。
如果平河町一开口就介绍说是“多贺的,”就好了,那样叔父也许就不会拿出短刀来了,不,光说多贺怕不行。本阿弥和多贺之间的关系恐怕叔父不知道。大概这么介绍也会拿出短刀吧。
------这是新庄家传下来,贞宗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