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五天前。”
“那,------那家伙呢?”高木新左卫门说,“就那样放了吗?”
“嗯。”律之助点头。
“也许我说的是多余的,”高木说,“小律你的作法有些不妥啊,你以为就那样到处探问,就能找到什么吗?”
“我想问你昨天我借的钱,”
“唉,你先听我说,”高木说,“比如说对那个六助刑讯一番,不就能找出委托他的人来,你没这么想过吗?”
“不这么想,我不觉得能行。”
“为什么?”
“有些难以说明。”律之助说,“该怎么说呢,------也就是说,这次用普通的调查方法是行不通的,只能凭自己的感觉去做,就是这样的感觉。”
“你还真的一点都不慌不忙呢,”高木说,“那你破案有希望了吗?”
“有点,六助那个男人的出现就是证据,虽然也曾差点失去了信心。”
“我告诉你,”高木说,“那姑娘的案子好像马上就会判下来了。”
律之助“啊”地一脸惊讶。
“说不定,就这五,六天内也说不定,好像就是这样吧。”
“------您确定没错吗?”
“好像是的,听说已经给本月当值的老中【注9:老中】提交了申请文书。”高木说,
“总之你得有这个心理准备,真到了那时我会再告诉你。”
律之助点了点头。
“那么,”高木说,“昨天那钱是怎么回事?”
“嗯,我想问一下那钱能否借用一阵子。”
“可以吧,我会帮你谈妥。”
律之助“谢了。”说道。
出了衙门后,他在数寄屋桥附近乘上了一辆轿子,命令轿夫们赶往深川。在面向蛤町的壕沟,正觉寺的门前他下了轿,进去寺院里,长屋主管的源兵卫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