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了?”
“因为我的过去,担心我会生出什么不安分的欲望来吧。”
“你以为我是这种人?”
“您瞒着我了。”
“这是和你没有关系的事嘛,”定次郎说,“我不喜欢那种系着礼仪正装的腰带围着围裙,给客人鞠躬卖笑的买卖,就算是挑着一根扁担也喜欢卖鱼,这买卖更合我的性格,都已经是两年的夫妻了,你怎么连这点事都不明白吗。”
“那么,真的不会回去店里吗?”
“不用再问了,所以我才说要搬家的嘛。”
“等一下,”范子说,“越前屋的兄长说后天再过来,我和他约好到那时瞒着您的。”
“不用管这种事了。”
“可我上次已经没守约了,这次一定守约,这么说过的嘛。”范子说,“而且,既然您真的是这个意思,见面好好说说,让他明白了不是更好吗?”
“大哥一定又会拿出母亲啊,人情世故啊什么的,我不会说话说不过他的,嘴巴上说不通不如搬家来得简单。”
“可那样,我不就太不通人情世故了吗。”
“你也来人情世故啊,”定次郎像感到恶心似地说,“别再说了,我最不愿受这人情世故约束过日子,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一个人搬过去了啊。”
范子叹了口气,“那只好随您了。”她说道。您要是那么不愿意那就搬家吧,但是能马上就搬吗?嗯,已经付过押金了,定次郎说。因为大哥说了四,五天后再过来,自己休息了半天去找好了,虽然天气好像不太好,如果不下雨我们明天就搬过去。啊,范子说,“怎么像膝盖里出了火似的呀。”
啊?定次郎露出没听明白的表情。范子一脸得意,不是急急忙忙要逃就是这么说的吗,她说道。
“傻瓜,”定次郎笑着说,“那你得说脚下惊鸟飞。”
“人家不是应用了一下嘛。”
“什么应用,根本就是比喻错了。”
“讨厌,这有什么不同的。”
“你这么坐着膝盖错开,”定次郎手指了指范子膝盖,“露出里面红色的内裤才那么说,那不是你告诉我的嘛。”
“哎呀,还真是”范子不好意思地脸上一红,她将自己腿上乱了的和服整了整说,“那,我是膝盖里出瀑布了。”
“傻瓜,”定次郎说,“哪会有蓝颜色的瀑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