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打哑谜一样的话让阿拉斯托他们弄不明白,不过罗道夫斯全懂,他知道贝拉在担心什么,如果说在几分钟前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不去救的原因,但是当她说人手远远不够的时候,就全都懂了。
贝拉想救,比任何人都想救,可是他们没有武器,杀不死伏地魔,而梅林之赐根本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滑铁卢。
“我能试试。”罗道夫斯说,贝拉摇头,她把咖啡杯放回了桌上,埋头捂脸,过了很久以后,她重新抬头,面色苍白的样子像是历经了生死抉择,不过很快她拍拍脸,像是给自己鼓气一样,再昂头看向罗道夫斯的时候微红的眼睛中没有丁点犹豫。
“你还记得里德尔庄园的构造么?”
“永生难忘。”
“那就再好不过了。”她说完一一看过所有人,沉稳的开口道,“我有个计划,需要你们全力配合。”
……
布莱克一族不是靠《预言家日报》来接收外界消息的,沃尔布加也不是靠姿色当上四代家主的。当瑞文被吊在梅林广场一个小时后,她就知道了,只比贝拉慢了一个小时而已。而现在,十几个小时过去了,双面镜中的人还吊在那里,血一滴一滴从身上淌下,汇聚在地上,染红了昨晚下过的雪。
“部里发了警告,所有人都不要靠近梅林广场,否则妨碍公务的罪名处理,军部也没有动静,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好多人为这事儿不满。”
镜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这样说,沃尔布加眉头紧锁,思索着贝拉有可能采取的行动。德鲁埃拉面色惨白无比,一双红肿的眼睛显然是哭过好几次,却还强装镇定的询问。
“瑞文还,还活着呢么?”
“活着呢,我看到了有几次小巴蒂出来给她使用治愈魔法,看样子他们不想让她死。”镜子里的人又说。
西格纳斯微微皱眉,看着镜中人露出来的半张脸道,“周围有没有埋伏什么人?”
“不好说,反正我没看见,就是气氛有点怪,好像什么都是湿漉漉的,我想他干预了天气,说不定是什么黑魔法。我不知道那执剑客是怎么想的,反正救的话得快点,再晚的话真救了也活不了了。”
德鲁埃拉呜咽一声,没忍住淌下来的泪,但是她忍住了哭泣的声音。西格纳斯在安慰的她的同时,看向沃尔布加说,“我去救。”
“不行。”沃尔布加说,冷冷的样子堪称铁血无情,随后她那一双眼睛把小客厅里的家人们看了一圈后,关上了双面镜,说道,“伏地魔在这种时候放出瑞文肯定是有利用价值的,甚至不惜派出仅剩的克劳奇,按照以往情况,只要出现落单的食死徒,贝拉必然会追击致死,她比谁都想救回瑞文,但她现在还没动,就意味着着时机未到。我们不能因为私情就打断她的计划。”
“可是如果耽误了太久的话……”奥赖恩言尽于此,他真的很难相信受了那么重的伤的瑞文竟然还能活着,或者就像安德森说的,再晚的话就算救了也只能看着她死。
“你能想到,贝拉也能想到。”沃尔布加说,冷静无比,“巴蒂会给她使用治愈魔法,就意味着她只有活着才能有利用价值,那么对于伏地魔来说瑞文仅存的剩余价值就是吸引贝拉的注意力。”
“已经十几小时过去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德鲁埃拉的声音哽咽且带着怨恨。沃尔布加闭眼,平复了一下情绪,尽可能去缕清那些混乱的思路,良久以后,她睁眼看向相伴多年的家人。
“主动权应该在我们的手里,但是贝拉还没准备好。”
她说完,猛的站了起来,来回踱步半响也没弄明白自己的大侄女到底有什么东西没准备好。
在她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西格纳斯也在想这个问题。他不明白在这档口不去救人还在准备什么,梅林之赐的强大根本不惧怕一个小巴蒂·克劳奇,唯一需要忌惮的就是伏地魔,难道——
想到这里,他猛地看向沃尔布加,而让他吃惊的是自己的亲姐姐沃尔布加也在看着他。显然,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沃尔布加脸色青了红,红了紫,最后惨白一片指着西格纳斯说道。
“她,她什么时候这么爱赌了!”
西格纳斯也苍白了脸,闭口不言不做任何辩白。
奥赖恩一震,惊道,“什么?”
“她就是在拿瑞文的命在赌,里德尔庄园里有魂器!”沃尔布加咬牙切齿,德鲁埃拉倒吸了一口凉气,险些昏了过去。这回就连奥赖恩都懂了。
贝拉不去救瑞文,就是在等伏地魔先熬不住,出了里德尔庄园,只要他出来,‘利刃’肯定会立马就到端了他的老窝。她就是在赌庄园里有伏地魔的魂器,只要拿到魂器,就算没人救瑞文,伏地魔也会乖乖把人送回来。可是她也不想想,万一伏地魔没有把魂器藏在庄园里呢,又或者是‘利刃’根本没有找到魂器呢?
“不能让她留一个这么大的窟窿,至少得把瑞文救回来。”
“我去。”西格纳斯说了一句,沃尔布加看他一眼道,“光你一个人不行。”她说完,抽出魔杖,目光阴冷道,“是时候让人知道知道惹了布莱克的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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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