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居然伤的这样重!”若若惊呼。
夙千玥拿眼睛向床帐外示意,若若立马领会,捂了捂嘴,但脸色仍旧阴郁,压低声音愤愤地道:“便宜他们了!”
床帐刷的的被撩开,夙千玥连忙扯边儿上被子。
“遮什么遮。”夙千琪瞧向那白皙的背上刺眼的黑青,眼神咻的锋利。
“也没多重,”夙千玥被他那眼神刺的心颤,赶紧道:“今日已叫人看了笑话,你不许再做别的。况近日京中情况复杂,如被有心人在我们与承恩侯府矛盾上做手脚,岂知又是怎样的麻烦事儿。”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夙千琪将她的脑袋按回枕头上,边擦药边用谈论不相干人时的语调淡淡道:“一刻钟前皇上宣承恩侯和赵王进宫,听说把赵王两位千金都许给承恩侯世子了,长的为妻,幼的为妾,五日后完婚。
退一个,收获两个,不仅赚一个,还享的是姊妹花儿的齐人之福!”
夙千玥一听,气立马不顺起来,侧过头暗戳戳瞅夙千琪。
夙千琪眉眼里溢出一点笑:“瞅我也没用,哥哥这些年良善的就差吃斋念佛了。”
夙千玥直接无视他这句丝毫不把良心当回事儿的话,暗自生闷气:“……”一点儿也不想给姓萧的卖命打江山了。
夙千琪将被子与衣衫扯了扯,只露出背部与脚踝伤的部位,勾起床帐,眼神从叶潋面无表情施针的动作上移到夙千玥扣枕头丝线的指甲上来,眉眼里笑容溢了溢道:“方才不是还凶狠狠的不让我对赵王府和承恩侯府做什么吗,怎的一转眼又使起小性子来?”说罢抽走了枕头。
夙千玥瞪他一眼,没了枕头,两只爪子十根指头气哼哼地扣床单上的绣花。
指甲都劈开了。
夙千琪拿过手将指甲修整齐,喉间溢出些笑意道:“放心,这齐人之福他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