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传来瓷器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随侍仙官一个激灵,将衣服塞进问天无月手中,拔腿就逃,边逃边道:“啊,下臣记起,浣洗君上的衣袍也是娘娘职责所在,下臣这就吩咐打水来。”一连串动作甚为流畅。
“娘娘要做这么多事吗?”问天无月盯着手里的衣衫喃喃自语,一转头,玄清白锦中衣胸口位置被汤汁晕了一大片。
她放下衣袍,拿起帕子抹了一抹,照旧的没抹掉,抬眸为难道:“这也要本宫洗?”
玄清不咸不淡看她:“你不愿洗?”
问天无月:“本宫未曾学过。”
玄清挑眉:“这些日子,你身上的衣衫未洗过?”
问天无月:“每日都洗,仙官让浣洗的姐姐洗的。”
玄清眸色凉凉:“仙官是好人?”
问天无月低头扯着玄清的中衣结带实诚道:“嗯,仙官给本宫桃子吃,让浣衣的姐姐给本宫洗衣服,还教本宫称呼,是好人。”
玄清眼神危险:“你说仙官也是好人,还有谁是好人?”
“君哥哥,”问天无月答得干脆,拽他起身道:“清哥哥衣衫在何处,本宫给你换。”
玄清拿眼睛往衣架上瞟了眼,看着被擦得通红的胸膛,觉得这一顿可有可无的餐饭,用的相当胃疼。
她换起衣服来倒是利落得很,玄清感觉很不舒服,淡着声音问:“换衣服也是你君哥哥教的?”
他发誓,如果她敢说是,他一定掐死她。
“不是,”问天无月摇头:“本宫是兵器,无需学太多无用的,义母教本宫穿衣、沐浴,君哥哥教本宫说话,这些便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