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栈歇下,祁余装了一日的温柔可亲近模样,在进屋那刻尽数收敛,周身萦绕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云长欢给他沏了一壶茶,云长欢的茶技是云夫人亲自传授,经过这些年的研习虽不及云夫人,可这十分的茶技她总能得八九分。
而差的一两分,她总是摸不着门路。
“今日怎么,瞧你和宋知秋说的挺好的,怎的回来就不高兴了。
祁余接过茶放在桌边,顺势把云长欢抱在怀里,尊贵的头颅埋在她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浅浅的呼散在云长欢白皙的脖颈上,染了醉人心魄的粉色。
“没有不高兴,就是觉得挺可惜的,宋知秋那么轻易的就死了。”
云长欢原先还担心那宋知秋会认出祁余来,没想到那宋知秋却丝毫不识祁余,那份陌生,那份试探她还是能察觉出几分的,可方才听祁余一语却是,被惊吓住了。
宋知秋死了。
死在了金榜题名回乡的途中。
而面前的这位宋知秋只是恰好与那亡故的宋知秋的同一副模样,他杀死了宋知秋,窃取他的官印文书来容县赴任。
云长欢乖乖的坐在裴誉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任由他炽热的呼吸散在自己身上,白嫩嫩的皮肤不一会儿便晕开淡淡的粉红色。
小姑娘长的漂亮娇妍,连这身子也是格外的娇气,生了一副撩人心肠的身子。
“所以你觉得他背后有人,这容县不过是跟鱼钩,背后还有一条长长的线,还有一个掌竿人?你不该是早就查明清楚的吗?现在这么还难受啊。”
云长欢顺着祁余的头发,大有安抚野兽的感觉。
“那是折添他们查探清楚,我顶多算是知道结果,这中间过程,经验还是要自己经历过才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