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未见,姜王爷别来无恙。”
姜离抬眼看祁余,缓缓点头,淡漠至了极处。
祁余也不在意,他就是瞧见皇帝的提示了,要他去于姜离寒暄,身为臣子,君之令不敢不从,但现在他和人家寒暄了,但对方不愿意搭理自己,这就怪不得他了。
“陛下您和祁世子打什么哑迷呢?”皇后微微倾身去与皇帝说话。
面对这位发妻皇帝是极为敬重的,“没什么哑迷,就是瞧那南诏王爷无人搭理,怕让别人以为咱们怠慢贵客。”
“臣妾听说南诏与咱们东倾的风俗不同,许是到了异乡感到拘谨。”
皇后看向姜离那边,再看到自己的儿子气宇轩昂站在那处……
“皇后言之有理。”
到后面不知是谁提议了,要比试比试箭术,便引起不少人的好胜心,姜阜也有些想玩儿的意思。
“皇爷爷,我的箭术当是举世难寻。”
“怎么,你想玩儿?”姜离偏头看姜阜,见他寡淡的神色并没有太想玩儿的意思。
皇帝身为东道主,也在场见此情景也命人摆下彩头。
很快玫瑰园清出一片来,有人去观赏皇帝给的彩头,是一顶绝对美丽,美若惊心动魄的凤冠。
方离柳坞,乍出花房。
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
仙抉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
见此凤冠不由的脑中幻想意中人时头戴凤冠的美丽妩媚。
愈发引人跃跃欲试。
“现在你赢这彩头回去是打算成家立业了吗?我是要当曾爷爷抱曾孙子了?”
姜阜唇角微抽,他才不想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