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羽觉得景年心思缜密,思虑周全,叹道,“阿景,若你是一个帝王,必然是一个很好的帝王。”
这样的心思,不做一个帝王可惜了。
不过,她并不想嫁给一个帝王,她只想,她爱的人,这一生也爱她这一个人。
景年沉这脸说,“这世上没有如果。”
是啊,他是礼国太子,注定了要成为礼国的君王。
如果真有了那一日,白蝶羽还愿意跟在他的身边吗?
景年问白蝶羽,“对于素惜,你是怎么打算的?素惜到底是侯允兴的未婚妻,迟早会回到侯允兴的身边。”
就冲着素惜救了侯允兴,素惜心中是有侯云兴的。在素惜的心中,侯允兴就是他的未婚夫。
就算素惜想一直跟在白蝶羽身边,但也不能不嫁人啊?
白蝶羽也知道素惜迟早是会嫁人的,可现在不能送素惜回南姜国,“现在若是将素惜送回侯允兴身边,我可不放心。侯允兴已被南姜国国君问罪,与侯允兴沾亲带故之人都要受到牵连。”
南姜国并不太平,就算是侯允兴是南姜国的逍遥侯,可侯允兴上边还有一个南姜国国君,除非侯允兴能取而代之成为南姜国的国君,不然,就凭南姜国国君的一句话,侯允兴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景年示意白蝶羽放宽心,“你别忘了,侯允兴是南姜国的摄政大臣,相信侯允兴自有办法脱身。”
侯允兴没那么容易认栽,就算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朝中还有许多朝臣拥戴侯允兴,必然不会让侯允兴在南姜国国君手中丧命。
白蝶羽想了想,“就算是这样,也要等侯允兴脱身再说。”
不然,现在送侯云兴身边做什么,羊入虎口吗?
景年道明了一点,“其实南姜国国君针对的人不是侯允兴,而是侯皇后,南姜国想要废除侯皇后的后位,给他的宠妃腾地方。废侯皇后的皇后之位,侯允兴是一大阻力,所以南姜国国君才会处处针对侯允兴。”
当初侯皇后嫁给南姜国国君也不是南姜国国君所喜欢的,是侯皇后看中了南姜国国君,被南姜国国君的文采所折服,所以才找到先皇自告奋勇的嫁给南姜国的国君,却不料南姜国国君并不是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白蝶羽想起了这几年,各国所发生的事,“这几年,礼国,南姜,楚国都发生了很大的变故。礼国太子礼辰景一病不起,这一病就病了好几年。南姜国国君总想废后,这几年也不消停。楚国,还有个楚云其对皇位虎视眈眈呢。”
礼国太子礼景年一病不起是因为礼辰景这几年做了楚国的将军,礼国的轩皇和云后总也找不到礼辰景,对外只好说礼辰景病了。
景年笑了,“羽儿,你还漏掉一个刘国,当年不肯娶你的刘国皇子做了国君,广纳嫔妃。为了修缮刘国后宫,劳民伤财。”
当初他躲掉和蝶羽公主的婚事后,白蝶羽的父皇,也就是东姜国的临皇想为白蝶羽另觅夫君,看中了刘国皇子,刘国皇子听说要娶东姜国的公主白蝶羽,当即就拒绝了这婚事。
临皇的眼光不怎么样,刘国皇子不是可以托付终生之人。
那时,他刚入东姜国的皇宫,还没有认识白蝶羽,就听说了刘国的皇子不肯娶东姜国的蝶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