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叶用于提高狼青斗犬战斗力的事情,让我难以消化。
虽然事情发生在“火线”夺得两届总冠军之后,但我不得不去猜想“火线”的冠军宝座有否多余的‘杂质’?
爷爷的独自享功我似乎可以去理解,都是人呐!我以前读书也试过逆袭成功,总成绩从中下跳到了前三名,一朝得志,就在班上胡言乱语,惹人生厌。
就此,自豪和骄傲是难免的。
在被告花儿摆我脸色,教训我之后,我才为自己的狂妄道了歉。
及时返岸,我是做到了,当初的爷爷也做到了,只是那时贾老汉已病故而去,爷爷余生都有遗憾。
而爷爷的愧疚和对扶持贾家狼青斗犬的决心,加上贾立良的释怀,没有让我的难堪过于的扰心。甚至贾立良开始的一句“你我都是狼青斗犬派的一员”,让我觉得一定要目标向前,而不是原地踏步和纠结过去。
话说回来,那么“火线”的两届总冠军宝座到底有否‘杂质’呢?
贾立良让我放一百个心,说是当“火线”巅峰已过,难有新突破的时候,我爷爷金老汉和李老头才不得已想出这么个方法,还让我整理好自己的小情绪,听好接下来的事情。。。
但说话间就被我手机来电给打断了,一见是告花儿那龟儿子的来电,想想他说过让我不要打扰他约会的狗屁话,我直接挂了线。
似乎我的小情绪还没完全收住呢。
然后告花儿立马又一通电话过来,我见身旁的贾立良怪怪的表情看着我,我只好没好气的接了电话,说道:“‘急事吗?”
电话那头的告花儿说道:“Bro!赔偿的事谈得怎样了?担心你啊!”
我歪嘴嗯了一声,说道:“你晓得‘滚’字是多少笔画吗?”
然后我听见告花儿真的在电话那头轻声数着笔画。。。。。。
再。。。然后我挂掉了电话,直接关机。
身旁的贾立良稍微吃惊,抿唇一笑,说道:“你朋友?正常的那种?”
我摆手敷衍过去,说道:“目前最正常的事情是听你继续说下去。”
哪想贾立良刚开口,他的手机也响了,是他母亲催促我俩回去吃饭。
“赏个脸?否则我怕我妈不会让你离开宝塔镇。”贾立良说完已往回走。
而我晓得自己肯定是面容杂色,心说自己的狗子害了别个的狗子,还好意思吃别个家的饭?
但当我跟着贾立良走回去后,见着贾妈已经在小马路上堵着我了:“那娃儿!那娃儿!哎呀!还不晓得你叫啥子名字?快进我们屋头吃中午饭。”
身旁的贾立良也做了‘请’的手势,跟他母亲解释着:“这其实是金老汉的孙儿,叫金瑞,你说巧不巧?”
“哎哟!你爷爷金老汉还好不?上次他来我们屋头还是找娃儿爸爸说事情的那回。”贾妈热情地拉着我的手,我身子被晃得快要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