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音拉着朝歌他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可愿意?”
“好。”
“等等。”老者知道他是司空家的小音公子:“你轻功虽然不错,但是自小身子孱弱,身体的底子不行。若你是自己我自然也不多加阻拦,但今日不同。”
“你的意思是,外面有高手。”司空音挑眉看着他:“而且不止一个。”
“小音公子你的身子可耗得起?”老者眼眸含笑:“毕竟很多事情,并不适合此时就被看明白,小音公子你说我这里高老头子说的可对?”
听这话,朝歌立刻朝着老者看去,他是话中有话似乎知道很多的事情。
再看司空音,明显是意外的。
如此可见,司空音同样意外这个老者的话。
“多谢指点。”司空音拉着朝歌转身朝着后门走去。
他们二人原路返回。
老着眼眸含笑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满意的点着头。
司空音带着朝歌回到他们来的位置,朝歌仰头看到的是一片浓雾。
“我对这里充满好奇。”朝歌慢慢说着,目光落在司空音的:“皇宫,蓬莱寺,还有你……你与我印象中的司空音是不一样的。”
司空音弯下身子,直视着朝歌,唇角是暖暖的笑意,他开口间,一呼一吸都扑在朝歌的脸上。
她察觉,看向他。
脸颊微红,心跳加快,故作镇定实则手心里皆是汗意。
“我对你也越加的好奇。”司空音笑着到:“方才的那个大师说的对,这辈子你我皆不会寂寞,毕竟都是有故事的人。也是一场棋逢对手的博弈。”
“棋逢对手的博弈?”这一刻朝歌想要透过司空音的眼眸看到他的心底:“若是博弈,必然就是有输赢,在小音公子的心里,两个人从青丝到白发就是一场有输有赢的博弈吗?心被偷走的那一位,绝对是输家,不知道小音公子是希望自己赢还是自己输?”
司空音微愣,片刻后他无奈一笑,站直身子拍拍朝歌的脑袋,这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
多年后,司空音想起来这番话,那时他才明白,在那句棋逢对手的博弈时,他就输了,输得片甲不留。
他拉起朝歌,身子微微一个旋转,将朝歌拥入怀里,两个人重新出现在了皇宫的城墙上:“你所看到的浓雾是蓬莱寺特制的一种香,皇宫的墙如此高也只是用来掩饰比邻而居的蓬莱寺。真正建在悬崖边的是蓬莱寺而非皇宫。”
“这也就是,在皇宫听不到水流的原因。”朝歌说道:“这个位置是皇宫的佛堂,之所以将佛堂将在此地也是为了掩盖,高墙之下那种香火的味道。”
“是。”司空音问道:“你可还有什么疑惑的吗?”
“蓬莱寺明明是在北边,为什么人们会说是在南,而且出了南门就可以看到蓬莱寺。”
“你能却定自己看到的就是蓬莱寺吗?”司空音问。
她诧异:“什么意思?”
“亲眼所见未必就是事实。”司空音轻笑:“或许只是幻像呢?又或者,这城内之人皆迷失了方向也是说不准的。比如将南认作了北,再比如将北认作了南。什么样的可能都会存在。很多事情都是在寻找结果的过程中慢慢了解的。”
“如此说,这件事情到底何为,你是知道的?”朝歌站在皇宫的最高的城墙上望着城内:“这里是整个京都城内最高处,而且……就站在这里看来,天香阁,皇宫还有这个蓬莱寺似乎是在一条线……”
说到这里,朝歌突然停了下来她目光落在司空音的脸上,发现他眼角处有微微笑意,虽不明显但她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