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九祥面带笑容朝着崇恩殿走去。
身后跟着六名男子。
九祥一路走来看到孟浮生,却没有看到朝歌:“孟掌事皇后娘娘呢。”
孟浮生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客客气气的朝着九祥微微欠身:“九祥公公您怎么过来了,不好好休息。昨个皇后娘娘专门传了陆太医询问您的情况。”
“九祥笑着:“本就没什么大事,陆太医的医术很好。一副药下去,就没事了。”
“嗯,也对。”孟浮生说道:“主要我家娘娘下手是有轻有重的,否则九祥公公想要这般轻松不容易阿。”
“!!!”下手有轻有重?
这话九祥死都不敢相信,若非自己内力雄厚,自己早就到阎王殿报道了。
“皇后娘娘呢?”
孟浮生似乎刚刚注意到,九祥身边跟着的几个好看男子,虽然都一身的太监装:“这些人是?”
“是给皇后娘娘过目的。”九祥说道:“老奴看着这些人应该能入皇后的眼就带了过来,至于为皇上选秀的事情,都是按照正常程序走的。毕竟都是一些大臣之女,马虎不得。这几位走不得程序,终究是不能见光的。”
孟浮生有些不明白了:“虽然说是皇后提议的,可终究是为皇上选的。”
“这不是皇后娘娘的眼光好,所以奴才带过来先给皇后年娘娘过目一番。”九祥说道:“孟掌事还是去通禀一声吧。”
“唉!”孟浮生一脸无奈。
“怎么了?”九祥看着她问道:“可是皇后娘娘这里出了什么问题?”
“九祥公公借一步说话。”孟浮生一脸为难到:“公公是不知道,昨日夜间,皇上来过还让江要带了酒,这一壶酒下肚,皇上一口都没喝结果皇后到是喝的一点也不剩。
奴婢看皇上的模样就是要把我家娘娘灌醉,今日皇后一直没醒,奴婢担心,就擅自请来陆太医为皇后诊脉。你猜陆太医如何说的。”
“怎么了。”九祥一脸紧张,心里琢磨着,付朝歌千万别再有什么事情。
好不容易,大家伙都清醒了。
目前的状况也不算错,最关键的是他的乖孙李晨曦不必那般的自责了。
昨日尤见其开心。
“皇后娘娘饮下的酒内有大量的安神药。”孟浮生发愁:“九祥公公您到是说,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此刻皇后娘娘还睡着呢。虽说不伤身……可…唉。”
“昨日,皇后和皇上一起说话时,心情如何?”
“挺好的,没有任何问题。”孟浮生说道:“奴婢自从见皇上第一面到昨日无数次,但昨晚皇上看皇后的眼神面容都是最温柔的。”
“温柔?”九祥问。
“是。”孟浮生满是可惜到:“我家娘娘也是个苦命人,虽生在富贵人家,可是这样的富贵人家被贼人惦记,最后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
本以为嫁入司空府得一人照拂,却被伤的遍体鳞伤从大婚至小音公子去世,二人从未圆房。原以为是天作之合到头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还谁的债。”
孟浮生有意说。
九祥也听得重点,心头顿时有了期待。
“九祥公公,我家娘娘虽然经历坎坷,但若是她能与皇上安安稳稳琴瑟和鸣也是不错的。”孟浮生随意中似乎是在唠家常一般:“奴婢昨日听到皇上和皇后皆曾拜一人为师,如此也是相互了解的,尤其他们彼此了解彼此的过去。”
说着,孟浮生面上一紧:“九祥公公千万别对皇后提及今日奴婢的话。否则奴婢一定会被赶出宫去的,您知道奴婢以前在司空府就是照顾皇后的,这出自司空府的人,皇后看在眼里,心头还是多少有些不痛快的。”
“好,好。”九祥的心里如今已经被孟浮生牵走了,他开始琢磨或许真的可以给皇后和皇上之间跟红线。
九祥从小把李晨曦养大,自然是要为他着想。
若李晨曦能够得到朝歌心,玉玺也好,产业也罢,慢慢的都可以掌握在李晨曦的手中。
那个百里起也就不足畏惧了。
反正都是百里一氏的血脉。
只是,若仔细论起来,付朝歌与李晨曦是堂兄妹啊。
想到这个,九祥眉头深锁,当然这个消息,除了李晨曦和付朝歌还有自己,他人并不知道。
毕竟没有人知道先皇就是付金的同胞哥哥。
“九祥公公?”孟浮生出声询问着:“想什么呢。”
“没事。”九祥陪着笑:“既然皇后还在休息,等皇后醒来孟掌事对皇后说一下此番事情。”
“一定。”孟浮生送走九祥后。
转身就去了朝歌的寝室,发现她还没有回来。
心头不免有了几分担心,付朝歌已经走了有两个时辰了,若是到了正午还不回来恐是瞒不住了。
天破晓,那时候江要离开,他要伺候李晨曦上朝。
朝歌特意换了大红衣服,去了司空音的埋骨处。
李晨曦旧时府邸。
只有少数的就个护卫守着一座空院子。
朝歌直接找到了李晨曦休息的院子。
院中是一颗长成的银杏树,茂盛壮观,特别的看金黄的叶子,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树下是一座坟。
坟旁坐着一个白衣女子。
发间憋着一朵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