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空音抱着朝歌出现在那个所谓打杂的僧人面前时,他的皮肤已经有多处被日光刺伤,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儿。
那人看到司空音抱着朝歌,心中一惊,立刻打开自己的禅房:“快进来。把人放这里。”
说着替朝歌把了脉,目光落在了朝歌手腕上,是黑衣送她的幻玉可以压制体内火毒的:“放心,她没事。”
老僧抬眼看了看司空音继续到:“到是你,怎么这般心急。”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不碍事。”
老僧点点头,拿了一瓶药给他:“女施主一会儿就醒,你是不碍事,但是她会心疼。”
司空音接过,道谢,给自己上药。
“黑衣来到这里其中连接是什么?他所经历的那一世与我此时有何不同?付家人消失,那个深处的黑手是司空府的谁?”
老僧慈眉善目的看着司空音:“你不该知道,也不能知道。”
虽然老僧不知道他是如何确定自己知道这些,但他始终都是司空音,无论是现在的还是千年一后的,只要是他,即便再不合理亦可视作合理。
“他现在在哪里?”
“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老僧说到:“女施主在你面前,没有丝毫的设防什么都对你说,以至于忘记了当时答应黑衣的诺言,无端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劫。”
“什么劫?”司空音紧张。
“不可说。”老僧到。
“他何时回的?”司空音再问。
“他何时回,取决于你。”老僧指着心头的位置:“你相信他就是你的那一刻,他就被迫离开了这里。”
“何时回?如何回?”
“老僧不知。”
“朝朝的劫如何解?”
老僧摇摇头:“所有的命运皆掌握在你们二人手中,我这个老和尚只是看着,是你们一路走来的见证者。往后,女施主到底要经历的是劫还是解,皆要看她自己。”
老僧说完要出门离去。
司空音立刻挡在他面前:“还有一惑,望大师傅明示。”
“黑衣可否是不死之身?他来将来等着与再续前缘,我呢?”
“唉!”老僧叹口气,眼中是心疼:“珍惜当下,未来的事情已然脱轨无法预料,你知道了不该知道,这便是最大的错误。至于其他皆在你心,一动一念便掌握了所有道路和命运。莫要问,莫要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