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里。”说完,毕姒方才察觉舒清妩难看脸色,不由小心翼翼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不…我现在也不确定。”摇摇头,舒清妩并未将猜测告诉给毕姒。又问了些饮食方面的问题,她方才结束了今天的任务。
“吱吱。”妩妩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出了房间,舒吱吱方才问道。它也感觉毕姒未免多灾多难了些,“吱!”一定是那对母女干的!按照话本子里的套路都是这样!
“你从哪看得话本?没收!”不客气的白了它眼,一人一鼠谈话间缓缓朝西面走去。
与此同时的毕府北面,偌大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两道人影,烛火映照出她们苍白又狰狞的面容。
“这小丫头片子什么来头,好端端的跑出来坏事!”荷氏咬了牙坐在桌前,她手臂上缠了厚厚的绷带,尽管如此仍然抑不住鲜血流出。
按照舒清妩所说,两个人加起来才取了半碗血,说着容易,却是要早在旁边皮肤上新开一道口子。想及还有六天每日都要添道口,荷氏又气又怕。
“绝对不能放过这小丫头片子!”她气的大骂。话音刚落便听“啪”一声响,转眸对上毕莲怒气冲冲的眸子。
“光说有什么用!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把她杀了!没完没了的吵,烦死了!”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神情憔悴的女子,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失血过多导致她面色一片灰白,原本圆润的脸颊也凹陷下去,尽显老态。“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丫头,杀了她就一了百了!”
越是愤怒,那张脸便愈发像个厉鬼般。毕莲忙捂住面容,深深吐出口气方才喃喃的安慰自己:“不能气,不能气,只要那丫头快些消失,我的脸就能恢复过来。”
看她犹如魔怔一般轻抚着面颊,荷氏张了张口,终是没说出什么。
第二日,舒清妩又专门寻了毕业,详细了解了关于毕姒当时的事情。“你是怀疑这其中有人做手脚?”毕业何其聪明,自然猜到她心中所想。
“有很大的可能。”舒清妩刚一点头,便见毕业面容有些发沉。她顿了顿,还是道:“倘若毕老爷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不。”摇摇头,只见毕业长叹口气。“其实我们也有过怀疑。”
招呼舒清妩在侧椅上坐下,他缓缓道出:“当时领姒儿出府的是她娘亲母家便跟来的婢子,为人十分忠心,可待我们发现异常去寻时,只在河岸边看见昏厥的姒儿,如今十二年过去,那丫头便向彻底消失般再无人见过。我们想了又想,最后怀疑是那婢子想要谋害姒儿,以为大计成了便逃之夭夭。”
“可她为何这样做?”舒清妩有些想不通。
人心隔肚皮,谁也看不透,有忠心耿耿的自然也有像荷氏这般,可无论如何她为何要害毕姒?这似乎拿不到任何好处。
毕业摇摇头,“这也是我们想不通的,可十二年过去,我们只能这样想。”他吐出口气,面容又多了些笑意,“好在如今姒儿恢复健康,待今年的选妃仪式开始,我也好将她送入宫里。”
“入宫?”舒清妩一个激灵,先前困扰她的问题瞬间如迷雾散去般清明。“毕家主想将毕小姐送进宫当个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