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容修面容含笑,颇宠溺地抚上她的脸:“本王没忘,本王是逗你的。”
“王爷?”齐韵锦微动容。
靳容修说:“这事你放心,本王定会找父皇所说。但你要体谅,父皇毕竟为我找了司询姑娘,所以你这事得等到本王大婚后才可。”
“嗯...韵锦明白。”
她的不争不抢让靳容修很喜欢,抚着她的手:“那好,那本王要上马车了,等到了王府,在商谈。”
“好。”
齐韵锦尽管很想让他留下,然她知道,司询月还在等着,她一个身份特殊的,怎么能说。
便悻悻离开。
司询月本坐在车内,瞧见靳容修上来,一时不查,询问相思情况。
他简单回答。
这之后一路上两人便无多话,靳容修看书,司询月端庄坐着,根本不给他找事。
有对比才有伤害,与这些女人待在一起,他省心极了。
根本不像郁相思那般。
然他的脑中却还能想起相思,想她的轻吟,想她那双媚眼。
相思刻意在疏远他,随着这几天路上表现,她因病,从不会下车,一日三餐都是在车上解决。
靳容修想等青儿来找他,然再也没有等到。
他让长卿去看看怎么回事,长卿站在相思车外问,里面只传来几声短短的声音。
靳容修听后更加恼火。他在第七天时,终于掀开了帘子。
里面的相思软软躺着,小褂半披,盖着薄被。
他上来,将青儿叫过来问,一问便知,原来她已经高烧两日了!
然而她却并不让任何人知道。
他大怒,赶忙让青儿去请太医,一下将她抱起来对着脑袋摸了摸。
果然烧的滚烫。
这女人,果然没一天让他省心!
然他不知道的是,这场高烧并不是偶然,而是——
两日前。
相思坚持用树枋枝已经五六天,她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每次用完后,身体冲撞的厉害。
就像岚音说的,她身体的私欲必须解决,然而她自从知道自己对靳容修的感情,便不想依靠他来解决。
好长时间消失不见的岚音突然出现。
虽只有声音,但相思却听到一个消息,便是她的私欲若是不解决,那么身体便因为无法承受而容易引起各种症状。
岚音与她说,可能会高烧不退,也可能会流鼻血不止。
相思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本来这几天就一直在路上,她总不能与青儿说,让靳容修过来帮她解决下生理问题。
这才瞒着。
而她的身体果然在两日前有了症状,积压在心中无法纾解的巨大福气,将她整个人弄的如要分裂一般。
承受不住便让青儿把她衣衫脱了,只穿着个贴身亵衣。
靳容修将自己外袍解下给她披上,随后看着众位太医诊脉。然毕竟是神物,又岂是普通太医能查出来的,几个人都觉得很奇怪,只与他说侧妃的脉象如鼓槌般强劲有力,从未见过。
相思突然病倒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室,皇帝念着她毕竟救过自己,又瞧着身边侍从各个都一脸疲劳,便吩咐今晚在附近驿馆歇息。
并着人先去通知当地知县等。
很快,一行人秘密进了城,当地知县见圣驾降临,几乎要跪了。他接驾时,早将所有人住宿安排妥当。
靳容修抱着相思,踹开一间房。
刚将她放在床上,便问她:“郁相思,你醒醒。”
“......”
相思要渴死了,嗓间跟冒火一般,她感觉她浑身的红疹都要冒出来挤破一般。
她抓住他的手。
太医诊不出,靳容修也没办法,只希望她能自己醒来,说不定告诉他怎么回事。
相思的额上搭了一块方巾。冰凉的,让她有点舒缓。
她睁开眼时,瞧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躺着,而他还坐在她身边。
见她醒,他当即凑上去:“你醒了?”
“靳容修,我们在哪里?”
“驿馆。”
男子来不及说很多,只将手贴上她的头,“你高烧不退,我找了太医院的太医来诊,都不清楚到底怎么,你不是会医术,为自己诊一下看看。”
相思一听,摇头说:“不用。”
“郁相思!”他以为她不当回事,“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
“王爷,真的不用,这病,我知道怎么好。”
“如何?”
他拧眉望她,相思抿了唇瓣,一手掀开被角。
她将他的外袍拿下,露出她光洁的肩、背,从床上坐起来。
靳容修有些惊诧。
心想这个女人疯了?!
然相思接下来更做了疯狂的事情。
她的手扯过他的手,将它覆在自己身前雪白处。
勾引的说:“王爷,你宠宠我,我病便好了。”
“......”
素帐微垂,终敌不过一抹媚色。
——
几个时辰后,男人撑起紧实的手臂,眼眸猩红望着她。床内早已凌乱。
他的身体向来很行,总是能将她弄的死去活来。在加上相思高烧不退,明明身体滚烫的厉害,还像个妖精般缠着他。
两耳不闻窗外事,他与她一待好长时间不出来,终于打算歇息了。
相思双臂软软挂在他肩上,瞧去,那被她咬上的牙印还在,泛着血色。
靳容修掐了下她的腰,默默说:“本王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放的开。”
可不是嘛,在那树枝影响下,她真的要变成那种荡妇了。
做完了,她的身体得到舒畅,便喘着气攀着他的腰,柔柔说:“痛死我了。”
“郁相思,别卖乖。”他捏上她的脸蛋,“你的处子之血早给本王,上哪里的痛。”
“没技术。”
相思又吐槽,让他将她拎起来恨不得打一顿,横眉:“你这是过河拆桥?翻身不认人?”
“......”
相思随着他哼哼两声,她是真的没一点力气,偏眼角的媚色更重,揪着他的发丝说:“靳容修...你瞧我病是不是好了?”
男子一惊,果真覆上她的额头。
还真是......
这是什么操作?便连太医都不知该如何,而他就是睡了她一顿,就好了?
难道睡她还有治疗身体的功效?
男子紧蹙眉角,凝着她看。
半晌,他脱口而出:“你这是欠本王收拾了?”
“......”相思脸色一红。
他这话说的,有点污,但她也不想,谁叫她被逼无奈。
眼神恍惚:“可能是赶巧,也或许是...我想你了。”
“......”男子顿时嗓间涌动。轻瞧她,“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相思可不想说第二遍,她本就是在树枋枝的功力之下。
靳容修轻笑。
又是那种笑,不同于平时他对那些人假笑,让相思心中一晃。
两人在床上的和谐导致他对她越来越宠,大病初愈,她现在急需要补充能量。
与他说:“我饿了。”
“等着。”男子揉了揉发丝,掀帘下床。
不多时,她便见他穿好衣袍走出。而相思一个人躺在床上,闻着被中还有他的味道。
她忽然双眼闪烁,笑了笑。
想起方才种种,她从未那么主动过,但靳容修在这过程中,也让她满意的。
只是......
相思等到他的饭菜,早便穿好衣服起来。她瞅见跟在靳容修身后的青儿一脸偷笑,不停朝她看。
小丫头心里想什么她还能不知道?
八卦。
靳容修也饿了,两人便对坐在一起吃饭。相思向来吃饭没什么形象,他也见怪不怪。
这时青儿说:“娘娘,好像你身上的红疹好点了,要下去了呢。”
“嗯?是吗?”相思暗中想莫不是那树枋枝的作用,之前她在发高烧时,就有那种反应。
毕竟爱美,她登时就放下筷子打算跑到铜镜前去看。
而她的衣襟就被某人揪住,他坐的端正,轻说:“吃完再看。”
“我先去看看嘛。”相思没听他话,又欲站起来,然而他的手便摁住她肩,不许她乱动。
相思哼一声,又不知在腹诽什么。
此时听他吩咐青儿:“给你家主子找面铜镜过来。”青儿哎了一声,想起什么。
驿馆内,并没有那种小巧玲珑的铜镜,而相思貌似有一块。
那还是青儿有次收拾屋子无意看见的,她当时觉得纳闷,何时主子多了件这种做工精美古朴的小镜。
青儿还记得放在什么,她走出屋子,不多时又跑回来,相思根本没想什么,只当她找到镜子。
伸手问她要,青儿笑滋滋的将那小镜子放在她手上,却让相思脸色猛地变了,忙回头看向靳容修——
他也对这个镜子产生莫大好奇,只因那上面繁复的花纹,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相思慌忙捂上镜子。
靳容修对她这个动作很怀疑,扯过她的手让她拿开,而就在两人争扯中,铜镜透过阳光,似闪着一道诡异的光!喜欢娇宠:弃妃归来!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娇宠:弃妃归来!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