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虽说的中肯却带着寒凉,相思听他说的一字一句,无奈至极。
她轻问:“靳容修,你不觉得这样对齐韵锦对司询月很不公平吗?我们都是女子,最忌惮的就是一腔情意错付,你现在这样,可想过她们心里?”
他自嘲一笑,“本王要保你,无法去想那么多。相思,你可以对我有微词,但本王要告诉你的是,在你之前,本王可以任意利用她们,女人心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不值一提之物,太子如是,三哥亦然。任何在皇权中生活的男儿都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只是,这是在你之前。”
“若说那心一直空着便罢了,但现在心中已有人,我便要为你思虑所有,她们可怜,是本王欠她们的,终有一日我会还了。然你,我不能放。怪只怪,心里的位置就那么多,你让我怎么分给她们?”
“......”
纵然是表白,听在相思心中仍是不舒服。
她细想了下,不知该如何反驳。
微叹,她已在这样的朝代里,又何来去担忧别人。
连她自己都是局中物。
相思敛下眉眼,“靳容修,最后一个问题,我希望你不要瞒我。”
他僵直身子:“好。”
“你将齐韵锦留在身边,是有什么目的的吧?”
从她刚去皇陵见到他那些小老婆时便怀疑过这个问题。当时她看到蓝氏骄纵,方氏沉稳,唯齐韵锦他待她不同,那时她并未爱上他,只当看戏般瞧着,齐韵锦表面是书香之女,并无任何关系,然她为何能与靳风汐认识,这都是个迷。
她想知道这其中关系。
靳容修低声一笑,似猜到她会问这个,思忖片刻,他说道:“她...关系到一个很特别的人。”
“大理寺内,有个重犯被关押在水牢三十余载,那人长相可怖,想必,你也见过。”
相思一惊,快速在脑中回想一遍,“难道是我初次去大理寺时见到的那位——?”
她想起来,当时她被岚音催着去大理寺问那太监,后来在水牢时无意瞥见一人,身上有着与她在皇陵林间碰见的那怪物的味道。
那时她就怀疑过,可又生生将念头掐灭。
怎么,难道齐韵锦与他们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