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相思恨不得打爆他的狗头,出的什么狗主意。
正想说,靳容修冰冷声音袭来:“你与囚尧一间,方便照顾。”
“凭什么!”
白庭舟也是有脾气的,他性子古怪又不是一天两天,他堂堂医者,又是他的地盘,凭什么让他让?
靳容修又甩下一句话:“温和的你不要,那本王便让莲子与你交流交流。”
“.......”
莲子那姑娘,谁惹谁倒霉,他为自身着想,不惹为妙。
白庭舟满腔气势被压,气的一拍桌,拿起他的骨伞就走。
相思憋着笑,还未反应过来白庭舟一走,整间密室只剩她与他。
带着笑意的眼一转,登的碰上那人,一瞬间将神色收起。
起身,朝白庭舟走的那方喊:“喂,小徒弟,等等为师——”
“........”
给囚尧搬家是个体力活,这样一个大家伙又受着伤不能动荡,短短几步路,可是走了很久。
靳容修将相思叮嘱的事全吩咐下去,林长卿在旁看着,一点不能错误。
而他们的主子,此刻已在白庭舟那并不宽敞的屋舍中。
白庭舟身边站着莲子莲心,让他没有一点脾气。他眼睁睁看着他的房被归置,放入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另一边,相思入住另一间,笑意盈盈地趴在轩窗前看他这囧样。
翩翩白公子,朗眉星目的,站在两位姑娘身边莫名有点乖巧。
这样看来靳容修身边武力值排行,莲子莲心位居榜首啊。
储寒歌行来,“王爷,来了。”
“让长卿小心行事。”
囚尧被人从马车上抬下,寻了第三间屋子放进去,相思见病号到位,自然也有事干了。
这便是三人同居的第一天。
她刚为囚尧换了药,又照例收集了他身上体液,搬了个小凳坐在旁,记录着什么。
白庭舟端药来,拿了根管子插入囚尧嘴里,将药一点点喂给他。
便在这时,外面飘来一丝烟雾。
混杂当中有些呛人,相思停下记录,与白庭舟互看一眼——
“不好!”白庭舟一喊,迅速踱步而出,他这竹舍可是他最爱惜的屋子,平时他断不会这样破坏。
今儿,那烟雾是从小厨房传出来的。
雾气中站着一人身影,挺拔身姿此刻一点也不奈斯,莫名带着几分喜感。
靳容修轻咳两声,以手扫了扫满面的烟雾。
“七王爷!您玉体尊贵,来这里做什么!!”白庭舟讽刺着,一把将他拉出来,两个男人对立而站,靳容修清冷面上还有几分污渍。
“灶还烧着......”他说,以手指了指。
便在这时,一女子身影淡定从他们两人身边走过——相思捂着鼻进了厨房,快速将所有窗户都敞开,又舀起一瓢水浇在烧红的炉灶上。
火熄灭,危机解除。
待烟雾散尽,相思这才看清靳容修锅里烧了什么,一堆黢黑的不知名菜色,让人头疼。
她拿筷子挑了挑,这才确定是宫保虾球,锅子一圈皆是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