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容水火,谁也看不上谁。
靳容修听着江慕辞笑声脸色微沉,差点没拿出戒尺来再打上他一顿。
他终是忍了。
相思方才动作他心底还是喜悦的,这般护短,说明她也会吃他醋。
什么已婚妇男这些称呼,他不在乎,只要她高兴。
但毕竟这么多人看着,他面子还是得要一下。
拉了她过来,直接问道:“你方才说要参加什么?”
“...嗯?什么?我忘了。”
他揉了下她头,小声说:“你敢。除非本王哪天死了,否则,你想都别想。”
还想去参与花魁?她这个样子会被那些男人们生吞活剥了。
相思动了动嘴唇,没吭声。
随着花魁慢慢而去,整条街的热闹也移动了。都去看花魁了,可谓万人空巷。
当铺掌柜出来与靳容修说:“君上,饭菜准备妥当,不知是否现在用膳?”
“嗯。”
招呼一帮人回去吃饭,偏将江慕辞落下,又让男子抱怨一番。
江慕辞嚷着:“靳容修你在这样本世子让皇上封了你这天下当。”
“随意封。”他并不在意。
相思让莲子将两人座位安排的远一些,又一拍桌子,“吃饭!”
今晚,是囚尧第一次上桌吃饭。
也是他身为严景的身份,与他们在一起。
一个圆桌,坐了很多人,严松也在,与囚尧并坐。
这当中,按年龄来算,严松严景都是年长的,偏这两人是最特殊的。
严松见到江慕辞,微一愣,想起靳容修说的话,与他说道:“江世子,七王爷与我说了,你找的那个人,就是在下的舍弟。”
“什么?....找到了?”江慕辞惊了眸。
严松有疑问:“不知江世子为何会找舍弟?瞧年龄,江世子应该不会认识舍弟......”
江慕辞垂眸:“不是我找,我只是完成兄长愿望。”
“兄长?不知江世子的兄长是?”
提起江慕辞兄长,向来没有正形的男子忽然收敛几分,变得正经起来。
说到他的兄长,是江慕辞最敬佩最崇爱的人。
他答:“兄长江愿,曾与父亲在少年时去过侯府......”
严松拿筷子的手倏然一抖,筷子落地。
江愿?
“哪个江愿?!”他倏然问,让江慕辞一怔。
整个青未,还能有哪个江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