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宫内,皇后雍容华贵地坐在软榻上。
身下,太监正向她汇报:“娘娘,小的已经事情办了,只是太傅府走水一时京畿府尹派人将府皆围,故而府中伤亡小的暂时还不知。”
“只要不牵扯到本宫身上就行。”
“您放心娘娘,小的是从宫外找的人,就算是京畿府尹查到了,也想不到娘娘身上。”
“嗯。夏忠国那个老家伙最好死了,否则本宫可是要寝食难安啊。”
太监告退,皇后又招身边宫婢来问:“太子妃那边如何?”
宫婢答:“醒是醒了,但是还生着气,娘娘若想让太子妃替太子求情想必暂时不行。”
“那就去将今儿发生的事情告诉她,让她知道利害关系。”
皇后冷着脸,将命令吩咐下去。
宫婢走了。
此番一闹,让皇后整个人都很疲惫,想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又是叹了口气。
这个逆子。
东宫内,夏初裳半躺在床上,水米未进。
相思走之前将她背后的伤料理的很好,她也感觉不到疼痛了。此时殿内有两个宫婢伺候着,一室安静。
夏初裳还是担心的,自她知道自己留下的血书很可能就这样不见,她整颗心都放不下来。
又想起父亲,不知他现在如何。
此时,皇后派来的宫婢进来对着她福了福:“太子妃,皇后娘娘派奴婢来传个话。”
听到皇后,夏初裳拧了眉。
“若是些问候的话就不必说了,回去告诉母后,媳妇心领了。”
宫婢听此呲笑了一声。
“太子妃,皇后娘娘说,今儿日落前,希望能听到你去太后老祖宗那里求情的消息。”
“什么?!”夏初裳震惊了。
皇后说的这是什么话?靳弘旬那样对她还想让她去求情?
她疯了吗。
宫婢一脸冷漠:“娘娘说,望你好好分清利害关系,太子殿下是你夫君,你就算受点委屈也是小事,而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若是有什么动摇对你对太傅,都没有什么好处。”
“还有件事奴婢也需告诉你,今儿一早太傅走水了,至于太傅大人是否活着还要看太子妃您的表现了。”
夏初裳只觉浑身发寒。
差点从床上跌下,她红了眼眶,“我父亲,你们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太子妃,话尽于此,奴婢告退。”
宫婢缓缓退下,不顾及夏初裳在后喊叫。
顷刻间夏初裳眸光变了,焦急到让她在殿内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慌了,连忙叫宫婢进来为她梳妆,她要去见太后——
而此时,十王府内靳容修回来,见到储寒歌等人携着几个男人回来。
靳容修一怔,与长卿对视,“这些人是谁?”
“君上,是郁妃让属下抓到的人。”储寒歌说,将手中的包袱交到靳容修手中:“这是从他们身上找出的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