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相思倏然笑了,点了下他头,“你当我三岁小孩么,那么大人了连照顾都不会,那我还来这里做什么?”
“靳容修,我知道你会担忧我,但你想一想,我跟你这一路来何时拖过你后腿?你放心,便是天塌下来我都会在你身前挡住的。”
“正是这样本王才更担心。”
“那这样,等九夜回来再说好吗,不论战事是否会起,我向你保证我就好好当个军医,别的绝不会给你添乱!”
为了怕他不信,她甚至伸出三指要发誓。
男子拦住她。
她说的他都信,他便也无条件相信她。
两人相谈结束,他将身站起,挑起她下巴说:“乖一点。”
“嗯,我会乖乖哒。”
相思冲他笑的妩媚。
储寒歌进来:“君上,那位客人来了。”说起这位神秘客人相思有所耳闻,但靳容修对他保密,也不多透露什么,只说他来北漠就是因为他。
此时储寒歌说,也没有避讳相思。那么就意味着,她可以知道。
靳容修吩咐储寒歌去外面等候。帐内,他来到衣橱旁从里面拿出他那身红衣,将此时所穿的外衣脱下。
相思凝着他后背问,“这人很重要?”
“他关系到本王与靳素烨后面的局势。”
“哦?那这样说这人非富即贵,或者说,他是个能改变掌控局势的人?”
面对她的猜测,引来靳容修回身瞧。
称赞道:“本王庆幸你不是对手而是情人。”能简单从他所言所做就判断出后续,相思的冷静有时候很吓人。
她觉得他在夸她。
便也大了些胆子,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不能。”
男子将红衣穿在里面,外面又罩了件墨色外衫,最后拿起旁边狐氅披在身上,手中还执着那半面面具。
不能告诉她就是不想让她参与进去,就是有危险。
依照这个理论,相思在他出去前忽然说:“莫不是哪位国君?”
靳容修刚要抬出的脚停顿,收回来,凝向她。
两人那默契如常的眼色流转几分,男子说道:“别声张,保密。”
“好。”她配合地捂上嘴点头。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靳容修私下想着,对她的宠爱更为看重。
几日过去。
司询月忽然来到相思军帐,“靳容修派九夜出去了?”她问的急,一瞧就是刚刚知道事情匆匆跑来,男装的她面容比过去清爽多了,穿的很少,双手冻得发红。
相思眉眼不抬,“嗯,出去了。”
相较于她的急切,她显得逍遥多了。今日不当值,整日都可在军帐内做点自己喜欢事,前两日童梁送来两盆花,据说适合冬日养的。
她正在摆弄着。
司询月三两步来到她身边,“郁相思,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要不是我从爷爷那里听来的,我还被蒙在鼓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不是和他没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