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眉头一挑瞬间明白话中含义,他道:“既如此,那便顺意自然吧,只是军中还有一人同样蔡氏族人,名叫蔡阳,时似有传闻是蔡瑁族弟,不过在族中名望惨淡,没有半点,想来应该是个旁系二房子弟。”
说罢,程昱便有离去之样,但刚走一步便停下,问道:“不知尊使与蔡瑁打斗时可有见过一柄通体黑色的七尺大刀。”
事先就知道会有这一问的余岐也无多想直接开口:“见过,不过拼杀途中陷入了内力比拼,那柄大刀承受不住我的内力真气爆开了。”
程昱略显慌张:“哪……碎片呢?”
余岐指了指枕头旁的小木盒:“被我拿来炼丹了。”
闻言,程昱不在说话,只盯着那木盒看了看后又瞄了瞄余岐,面部表情微变出现不怠之意。
“既如此,在下便先告辞,回去告知主公了,另外,主公与天子听闻尊使身体抱恙,天子优感兴趣,主公便将尊使之事告诉了天子,若是猜的不错,再过两个时辰,也就是晌午,主公与天子使臣会来探望尊使。”
春去夏来,席散人离。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再自然不过,但程昱的离开,与离开前那一系列的神情,语言,都令自己感到不舒畅,以及怪异,但怪异的地方又寻找不到,虽然这看上去有点是自己疑神疑鬼,但往往越是这样,余岐只会越信任自己的知觉,程昱一定有问题!
“这程昱究竟怎么想的,主公都已经被天子拜为丞相了,他竟然还敢称主公。”一旁的于禁为程昱临走之前的行为细细碎语。
但是这话入到余岐耳中却是另番意思。已经拜丞相了,那么接下来各地势力想必就会开始相互攻击,然后曹操凭借朝廷这张牌可以站到最后,实现官渡之战一霸北方的拥有者,哈哈哈哈!但有我在,有黑羊在!任凭你再高深的计划都只会变为泡沫!
闻言的曹仁也道:“少说两句,程昱先生最近状态可不太对,估摸着又要犯病了。”
“犯病?”这倒是引起了余岐的注意,他向曹仁投去目光,问:“不知程昱先生可是犯什么病?病症是何?可请过大夫?”
“大夫?不行不行……!”曹仁摇头摆手:“这病症一般的大夫见了都没折,还不是每次发病时都忍忍就过去了。”
听着这句话的意思的神秘性,引的余岐很想知道答案,但好在作为一名合格的智者,智者意识在危险时刻提醒自己,一般这种情况都存在潜在的诱导,目的就是对方想要让你故意深入,就像游戏抽奖一样,一开始会给你半好不好的东西,但会让你看见希望,内心产生一种“下次肯定中”的念头,或者故意请一些群演配合故意套你一个人。没错,据自己记忆中第一次见曹仁,对方就压根不像会无缘无故注意别人的人,更何况是身体状况,行军打仗每个人都累的像条狗,怎么可能还会有闲心去关注别人的身体状况,要么那个人是基佬,要么是另有阴谋,而那个阴谋很有可能是应对某个需要防备的人,往上看,天子刘协以及他的帝党心腹全是文臣,只有少些术士,可以定义为没有任何威胁性,往下看就是自己这个新来不久就破单枪匹马破了下邳,杀了吕布夺下赤色兔龙血马做自己的坐骑然后又杀了一个荆州的蔡氏宗族的嫡系子弟。毫无意外,如果是计划,铁定是针对自己。
对此应付的手段余岐选择是充耳不闻。
“噢,那这程昱先生真是厉害。”
随便的一句敷衍,令企图收集情报的曹仁吃了个瘪,他在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据郭嘉说,余岐时而酷爱说一些他们听不太懂的话,于是便想着将说的话通通记住,但郭嘉却又未详细告知计划。因此曹仁即便将这句话原句抄回去,得到的也就是个这个意思:“他是死管我屁事。”这才是最真实反应。
“不知几位还有何事?”瞧见在自己屋中里半天挤不出一句话的三人,余岐逐渐开始下逐客令。他有点搞不懂,这个世界的人难道就是这么来慰问有功伤员的吗,不过这样也好,以免日后自己杀人称皇的时候会念及旧情,况且三人在这憋不出一句话搞的就像监视自己一样,连恢复个伤势的丹药都不敢拿。喜欢我为踏天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我为踏天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