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鹏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用手指着说:这里面有故事呢。我就是说,郑小军啊,他还有什么想不开的?想想老领导做过的那些事情,他什么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走了那条路?
说到这里,不禁低头呜呜哭起来。
若在平时,他这人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哪里会有这种失态的情况?只是今天与陆飞一见如故,两人又喝酒喝得痛快,那些陈年往事忍不住又涌上心头。
陆飞翻转着烤架,撕下一只鸡腿来递给袁鹏飞:您吃吧。过去的那些事情就过去了,您觉得说出来好受些就说说,我愿意听。
好。
袁鹏飞抹一把眼泪,又让陆飞把酒倒上:说说也无妨,反正你也不是外人。这些事情我如果不说,可能就要烂棺材里了。
两人又满满倒了一搪瓷缸子酒,一边啃鸡腿,一边说往事。
郑怀军的父亲曾经是红盾特种部队的总教官,身体素质,军事才能,各个方面都是他们那一辈的标杆似的人物。而且还创编了第二套军体拳。
这套军体拳与平时我们可以看到的军体操不一样,他们招招致命,出手不死重伤。一般的军队中根本无法学到。
陆飞听到这里,忍不住问:刚才您在图书馆里,用的是不是这种招术?
袁鹏飞承认:是的。我当年在我们班里成绩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一点。学得最好的就是我们这个师弟,也就是郑教官的儿子,郑怀军。
郑怀军天生奇才,又刻苦训练,再加上他老爷子的全心培养,早在三十年之前,就已经达到战神境界。呶,对了,如果你们当年可以遇到的话,伸手切磋一下,应当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