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要是再带回一个同性去,能不招怀疑才怪。
肖奖没直接反驳,毕竟是笮铭说出来的。
而莫名其妙要跟他回去的宝宝已经亮出了杀手锏:
“我妈已经同意了,让我过去看看你爸你姑。”
……
陶也终究是跟他们回了肖奖家。
晚上两个人还有课,陶也就很识趣地一直在跟肖建国聊天,捎带着帮忙扫地拖地。
厢房里,叶萌的铺盖是没人动的,而并排的六间正房里,除了两个客厅和最东头肖建国睡的主卧外,另外三间也都是客房,所以,装下一个陶也还是绰绰有余哦。
要是之前,肖建国可能会提议,你们仨小伙子,自己在后院睡,还能聊聊天交流交流感情,挺好。
现在只敢拉着这位唠嗑,不管对方烦不烦——
儿子有对象。儿子喜欢男生。儿子小时候跟这个陶也玩得不错。
当然,肖奖因为陶也落下严重的心理阴影,晚上睡觉偷着开台灯的事,肖建国半点都不知道。
陶也在肖奖家前院最靠西的客房住了下来。
每天早起出去转悠,等笮铭肖奖放学了,不论他们去哪,他都过去扎堆。
而大学的课,他每天躺床上才会点开名师讲堂去刷。
至于什么学分啊,出勤率之类的,跟自己的心结比起来,根本就可以抛到脑后了。
要自由,要爱,要陪伴。这是他努力的方向。
……
两个星期后的周天,肖奖跟笮铭送陶也去了燕西飞机场。
顺便参观了一下祝芜华读的师范大学。
碧水如画,水车喷泉生长旺盛的树,大片大片的花,还有在小路上呆萌徘徊的鸭群和宿舍楼前等喂的大橘猫——和祝芜华跟他们说过的一模一样。
从每所公教楼的外面向里看,大厅镜子上方最显眼的地方都写着不同的教育名言。
A座写的是:
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
在大厅墙壁上的作品展示栏里,他们找到了写着同样的话的,以树叶为创作题材的一幅创意画。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画里的金翅蝴蝶,其实是四个指印。
来自不同的人。由一副比成的心沾了金粉留在上面,又刷了白胶的。
“给他们拍个照。”肖奖用胳膊轻撞了一下笮铭的。
“那必须的。”
他俩来就是为了找这个。
找关于祝苑夫夫的爱与梦想的留念。
“铭哥,你以后想干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到大学校园来。
大学生活看上去节奏不快,比高中要轻逸的多。但随处可见各个专业的学生在读书,在做活动,在搞研究。
玩滑板的有的是,跳舞的也有,足球场排球场比赛擂鼓助威的声音能传到最近那面的校门外。
“以后……想……”
笮铭知道肖奖问的是,大学方向。
其实,就他这么个人来说,就算随性,说没想过大学学什么专业,连他自己都不信。
“学建筑设计。”
“不错啊,”肖奖看着他,一脸精神气,“我也挺喜欢的,小时候我画的最多的是房子,要不就是车。”
笮铭眼睛一睁,盯着他看了两秒,“我也画,但就是业余的,肯定没你好了。”
“业余就业余,业余也可以学成专业啊,就你这机械制图这么溜,空间思维这么好,基础杠杠的。”肖奖笑眯眯道,“而且你想学画画的话,我随时教你啊。”
“嗯。”
两个人顺着马路溜达着,肖奖说他可以跟他报一个专业,不过就看他能上哪个大学了,“上不起”,他也不至于“伤不起”什么的,逗的笮铭都不用用手遮太阳光了。
“我不担心,反正你考的上。”
“我也不担心,反正你肯定跟我去一个地方。”肖奖一歪头,笑容恣意地随着风的吹拂而飞扬。
“必须的。”笮铭一把搭上了肖奖的肩,脸往他耳边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嗯?”
笮铭噗的乐了,“没事儿——就想奖励你一个么么哒……呵……”
喜欢他坦荡自信愿意“拖着他”的样子。
希望他永远守着他,赖着他。
“我以为您要说好兄弟一起走。”声音徐徐带着麻,肖奖也凑近了对方的耳朵,直接亲了上去。
“啧……哪天BL大街上接吻别人看习惯了,咱俩就能领结婚证了。”笮铭玩笑说。
“结婚证就一张纸。”
无非是把两个人栓起来,证明自己明媒正娶的是对方,托付终生的是对方。
不过肖奖还是问:“想要吗?”
“都行。”笮铭扣上了肖奖的手,等着听对方又有什么梗等着他。
“到时候我送你一个,挺久才能弄好,全天下都能看见的,没有后悔药卖。”
笮铭看着肖奖的眼睛,有一瞬间,他从里面看到了山川河流,看见了宇宙星河,看见了时光人海,看见了世纪更迭。
万物博大,因为一个人,我觉得自己并不渺小。
因为,一个人的一辈子,对于自己来说,如果你重视它,那就都是一场巨制。
我的镜头里,从此都有你。
你说的我都信,你想带给我的世界我都敢闯,你下的战帖我老老实实全心全意豪气干云地接着。
笮铭一吹刘海,侧过脸眯着眼睛笑着,左手比了个“八”在肖脸颊下面,道:“后悔药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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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这个作者,不怕他忙,就怕他懒「睡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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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刑犯:好吧,是我,跪下,道歉
~~~~~~~明天的会更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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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