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取了一些酒精棉,为他擦拭伤口,还没擦几下,袁靖康就疼的四处躲。
“笨女人,你能不能轻点!”
他也是人,能不能顾及下他的感受。
“那你能不能别抖了,我本来就心慌,你一抖我就更慌了!”
盯着他的脚,安楚沅紧张的手心直目冷汗。
都扎成塞子了,肯定疼啊!
袁靖康咬紧了牙关,心中在嘶吼:我也不想抖,天知道我得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
这里也没有止痛药,生擦的绝望无人能懂!
“袁靖康,我上药了啊。”
安楚沅深呼吸,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给他擦酒精。
“啊!~~~”
袁靖康疼的全身都在抽搐,安楚沅看着他的样子便更是紧张,这手上的动作也是没了轻重。
顾不上许多,直接拿起纱布裹住了他的脚,先止血再说!
虽然她的动作不是特别的轻柔,好在速度也够快,好几分钟后,袁靖康全身冒着冷汗,重重的喘息,感觉整个人在地狱游荡了一圈刚回来一般。
这辈子,他再也不想让安楚沅这个女人碰他的脚了!
完事后,她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此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好像身体内的那股燥热感也渐渐消散了,估计是出汗多了排毒了。
安楚沅收拾完了药箱,急急忙忙的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洗干净了又赶紧喷了一些消毒水。
袁靖康趴在床上,一点一点的挪着身子,好不容易才转了个圈面向她。
“女人,扶我去沙发上躺着。”
这床上的血腥味太浓了,闻的他晕血症差点又犯了。
安楚沅看了眼沙发位置,觉得压力有些大,好几米呢,她才不要受这罪。
摇摇头,果断的拒绝了他的要求。
“女人,你胆子肥了,别忘记我是你男人!”
袁靖康咬紧了后槽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狗屁!
臭男人当她好欺负呢,竟然还想着恐吓她呢!
“本小姐的男人是一只大公鸡,而且还是拜你所赐!”
安楚沅兰耸肩,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沙发边,自顾自的躺下,这样正好可以看不见袁靖康,舒舒服服的架起两条腿,找个枕头抱在怀里,开始休息。
听着她说她男人是一只大公鸡而不是他,袁靖康只觉得全身蹭一下被点燃了。
偏偏身体被绑的跟个木乃伊似得动弹不得,只好默默地吞下这口恶气。
该死的女人,竟然露着两只白白嫩嫩的脚丫子对着他,是嫌他体内的药劲还不够猛烈吗?
没办法,袁靖康一点一点的挪动着身体,眼不见为净。
总比看着那两条腿干痒痒来得好。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地面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安楚沅卷缩着身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眸。
初时,还有些不习惯,伸手揉了揉眼睛,好一会儿之后才算能真正的睁开眼。
她从沙发上起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
趴在沙发上望了眼床上的袁靖康,发现他就那样趴着睡了一晚上,倒是也挺同情他的。
“哎,也不知道他的伤口会不会恶化。”
安楚沅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到门外尝试着开门,惊喜的发现这扇门已经可以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