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辛尘的意思,点头。
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不明白的点还有很多。
事情明显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傅辛尘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出于某种不原因不肯声张。
但无论怎样,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件事无论怎样都赖不到我的头上。
这么想着,我心底里变得坦然。
出了客厅,我跟傅深沅一前一后走了五六分钟。
沿途,有不少人进过,会朝着我们的方向看过来。
我被盯的相当不自在。
天气干冷,迎面的寒风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我只穿了一件薄外套,这回冻得跟个狗子似的,直打寒颤。
走在前面的傅深沅忽然站定了脚步,我跟在他身后心事重重的一头就扎在他的背上,撞的我脑袋发蒙。
“你干什么?”我摸着脑袋没好气的瞪着傅深沅。
傅深沅斜睨着我:“我醉了,你是不是得搀着我点?”
我:“……”
傅深沅勾唇:“逢场作戏这事儿是大哥交代的,今晚是平安夜,这院子里来来回回多少双眼睛瞧着呢,你演戏也得专业点!”
“少拿鸡毛当令箭……”
为一句话还没说完,傅深沅身子一斜就朝我压了过来,单手环上了我的肩!
措不及防,我一个趔趄差点被他扑倒!
“你给我站直了!”本来我心里乱糟糟的就窝着火,他竟然还主动招惹我。
典型的没事找抽!
而且傅辛尘刚刚命悬一线才缓过气来,傅深沅这个当兄弟的竟然不为自己的大哥担心,出了门就开始蛆虫上脑,这是什么塑料兄弟情?
“我让你给我站直了!”
虽然是黑灯瞎火,现在四下无人不假,但在这傅家大院里保不齐哪个犄角旮旯里就猫着双眼睛。
傅深沅半拉身子挂在我身上,甭管是醉还是没醉,这让别有用心的看看了去,那我又得被人戳着脊梁骨混日子。
傅深沅听我动了肝火,不但没起身,反而压得我更重。
他笑笑:“你见过哪个醉鬼是正儿八经的走路的?不都得歪着倒着,让人搀着?偶尔撒个酒疯,耍个流氓什么都也正常。”
我横了他一眼:“你耍一个试试!”
傅深沅斜睨着我,反手把我裹在了怀里。
他盯着我,眉眼里都是戏谑的笑意:“怎么,又想踢爆我?”
“你放我!”我挣扎,警惕的提防着四周,“你又哪根筋没搭好,发的哪门子疯?”
傅深沅扯唇:“酒疯!”
“……”
我气到喉咙冒烟:“撒手!让人看见,你我都得被人指着脊梁骨戳死!”
傅深沅不为所动,反而嚣张的挑眉:“这话听起来的意思是……如果这里没人看见,你还就不介意对不对?说不定还想跟我就地滚一滚?”
“我滚你大爷!”
“神经病!”
“你爱死不死滚一边去!”
我眸子里其挣扎,傅深沅偏偏不放。
那感觉就好想跟个幼稚园执拗的小孩一样,脾气臭的要死。
“傅深沅你脑子是不是有坑?!”
我始终没能挣脱,整个人情绪有点崩。
早知道我学什么芭蕾,我就应该去学散发,柔道什么的。遇到这样的狗渣好歹还能劈头盖脸的收拾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