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根涎着口水说,你老公不在这边,你得当心别让狗咬了。
丁小根说了几次给李雪樱看手相,李雪樱没有让她得逞,所以心有恨意。
我着实是有点恼火丁小根,做人可不能象泰迪一样没有原则,你不知道我和李雪樱之间的纯洁友谊吗?
李雪樱很看不起丁小根,也没客气地说,我男人给我配了打狗棍,对于来犯之敌将一棍子打死。
对于李雪樱的决绝态度我还是很满意的,于是说道,你还可以去买瓶防狼喷剂,辣不死那些狗日的。
李雪樱听了掩嘴而笑,在她弯腰给我倒茶时,我被她胸前的雪白亮瞎了牛眼。
我心里有点怪她着装不检点,这样容易让别人一窥春色,沾了些许便宜。
可是我明显的低估了李雪樱的自我保护能力,她给其他人倒茶的时候,却是用手捂着胸口的。
想睐那么一丝春色,哼,门都没有。
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歌的歌词,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花儿只为一个人开。
倒完茶后李雪樱便去给我们安排酒菜去了,临出去时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可我却不敢看她。
狗日的丁小根正想揪我的小辫子呢,我岂能让他得逞?
我们正在谈论着当今的建材市场,却没想到黄玉珍带着孩子进来了。
久违了,老同学,自打孙小佳过世后,我就没有见到过她了,她瘦了很多,想必过得不太如意。
我忙站了起来热情地说,老同学鼻子挺灵的哈,闻到了这里的饭菜香吧?
黄玉珍还没有开口,丁小根却说,你跑到公司里来干嘛?
黄玉珍愤怒地说,我不来你会回家吗?
牛强正好你也在这里,公司离家里开车也就半个小时,可他都三天没有回家了。
儿子问我要爸爸,我能不来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牛有福不嫌事大地笑道,你也看见啦?不但活着,还活得挺滋润的。
我忙请黄玉珍和她的儿子坐到了丁小根的身边。
我摸了摸小孩子的头说,小宝,告诉伯伯你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去给你炒。
这孩子还真不跟我客气地说,伯伯,我要吃操(炒)蛋。
我们这里的操和炒发音相近,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操蛋。
我听了好笑,有意开玩笑地说,这个可以有,问你老爸要。
他儿子很乖地说,爸爸,操蛋。
童言一出,郑海波和牛有福笑喷,黄玉珍本来气鼓鼓的,也让儿子给逗笑了。
丁小根让儿子弄得满脸通红哭笑不得。
有了丁小根的儿子在丛中搅活,再有我这个老同学在,这俩对冤家夫妻没有当场打起来,和我们吃了一顿和谐饭。
吃过饭后我送黄玉珍和她儿子上丁小根的车,并叮嘱她们有空上家里去玩。
黄玉珍听了黯然地说,小佳不在了,也没什么玩的,你也要多保重,时间这么久了,有合适的就再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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