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解道,过日子难免碰碰磕磕的,要相互谅解相互尊重,时间长了就好了,你俩应该还在磨合期。
白彩佳笑道,牛师傅,是不是磨合好了你就要给我做维修保养了?
我呛了一口的猫屎咖啡,我说,牛师傅可不会这个。
白彩佳说,那牛师傅能干些什么?弥补缺陷?
和白彩佳谈天就象是斗智斗勇一样,充满着快乐。
而江小毛就象是老眼昏花一样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可他打俄罗斯方块却打的很精准。
白彩佳看了江小毛一眼说,今晚我们一起玩俄罗斯方块。
我说,这,这不太好吧,我又不住你们那里。
白彩佳认真的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在这里还有窝?
我忙狡辩道,那是梅牛公司的办公室,我是借宿。
白彩佳说,那我可不可以借宿?
我说,那老江怎么办?
白彩佳说,等他进了房间我就打车去你那里。
我说,那还是算了吧,我也住酒店吧。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居然是闵玉瑶打来的。
我忙接通手机说道,闵老师好,好久不见。
闵玉瑶说,你到了申城吗?那几个死妮子要你请她们的客呢。
我说,快登机了,请客没有问题啊,你让谢士斌安排一下吧。
闵玉瑶说,我算什么?我怎么可以安排谢士斌,弄得好象我没有饭吃一样,要叫你自己叫。
我说,那行,还是上次吃饭那个酒店,这次我有同行,你们别玩得太疯了哈。
闵玉瑶问道,是帅哥还是靓妹?
我看了一眼又老又秃戴着老花眼镜的江小毛说,帅哥靓妹都有。
闵玉瑶毫不客气地说,那你把帅哥介绍给我,靓妹我就不管了。
我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白彩佳看着我说,行啊,在申城居然还养着花痴,怪不得乐不思蜀。
我笑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当然我说的是义母。
白彩佳听了噗的一笑道,噢,我懂了,没想到你们师徒之间还会背台词。
我懒得理她,于是给季梅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安排晚上的酒店住宿、餐饮和卡拉OK。
安排好后机场的播音就响了,通知我们的航班开始验票了。
上了飞机白彩佳见我的座位是和江小毛的挨在一起,她忙借口想看窗外的风景,把江小毛的靠窗位置给换了。
飞机起飞时白彩佳装着很紧张,紧紧的用爪子抓牢了我,一起升天。
飞机飞到平流层后,我看着那只白淅的凤爪轻声说,可以了,指甲陷肉里了。
白彩佳轻声问我,疼不疼?
我是男子汉,哪能说疼,于是说,不疼!
白彩佳说,不疼那就再抓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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