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场不同,无法相爱,也不可能有结果。
既是如此,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真相,到时候他势必会恨透了她。
虞漾想到这里,扯了扯嘴角,颇为悲凉地笑了,“那又怎样呢?既然选择去爱一个人,那就同时赋予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这个道理,你我都明白。”
烈长安确实被这话戳中了心坎,他也是深爱着故里,并且经过生死苦楚这些事,才得以与她好好在一起。
他自然明白对这句话深有体会。
可正因如此,他才会有些话不得不说。
“虞漾,你既然只是刹罗门的人,并非所谓的与我们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前朝余孽,那你只要脱离刹罗门,改过自新,以太子对你的感情,你主动坦白,他完全能够原谅你。而且,以太子的地位与实力,你又何须就为了生存,做出如此违背良心的事情,他难道还不能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说得轻巧。”
虞漾忽然轻飘飘笑了起来,“可你不也是曾经因为这些,连与故里相爱甚至相守的资格都没有吗?”
烈长安眸色微沉。
“他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而我什么?”
虞漾喉咙一哽,差点说不出话来。
先不说刹罗门,可她偏偏就是与他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前朝‘余孽’!
这就是个死结,无人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