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漾将心中早已酝酿好的本意说出来,“那夜我本来是见你醉酒不醒人事,想替你换下衣裳让你好受一点,却无意看到你右胸膛上的月牙色胎记。我从小身处刹罗门,江湖上耳目消息众多,刚好得知你这月牙色胎记与一个秘密有关。”
话音刚落,烈长安就嗤笑一声,“虞小姐,你这个谎言未免太拙劣了一些。什么我身上的月牙色胎记,还能牵扯到一个江湖秘密,这未免太天方夜谭,匪夷所思了一点。”
虞漾当然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因此平静如水,语气坦然地回答,“正因为你觉得匪夷所思,所以我没必要编出这种谎言来骗你。”
烈长安双眸微眯,危险地打量着她,“既是如此,那我倒是洗耳恭听,是什么样的秘密?”
“这我自然暂时不能告诉你,若是告诉你,如何还谈交易?”
烈长安冷笑起来,“那这样的话,我拿什么认定你这个秘密有足够让我替你保守今晚这一切的分量?”
虞漾当然清楚这几句轻飘飘的话不足以让烈长安相信她,但是她也可不能再透露更多,甚至说出这枚月牙色胎记与他身世有关的话,因为一旦说出,难保以烈长安这般敏感细腻的心思,不会顺藤摸瓜查出什么。
虞漾想了想,最终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只能暂时告诉你,这个秘密关乎你和故里的未来。”
故里是烈长安的软肋,但凡事关故里,他绝对会留有余地。
虞漾只能拿故里在烈长安心目中的地位,当作她在这件事上谈判的最大筹码。
她在赌,赌烈长安会因为故里妥协。
果然,烈长安迟疑了,他脸色一沉,细细斟酌着她的话,“你说什么?我和故里的未来?”
“是。”